炎舞向那蛇妖質問道:“說!你們的頭領是誰,是不是最近攝走了我的馬匹,如若你有所隱瞞,或者說謊,我定要你煮成蛇羹。”
“我說,我說。”被炎舞恐嚇,那蛇妖頓時便交代了所有的事情,炎舞從他口中得知,自己的坐騎矔疏,當真是被他們攝了去的,還有妙善仙子也是如此,他們的頭領自稱虺王,居住離這不遠的虺城。
鳳瑤對清奇君道:“果然不出我們所料,我們的馬匹,還有你們的師妹,竟都是被一隻小小的妖孽所俘。”
“這妖孽可不是什麼小妖孽,聽說他們集與一眾,當真是很難對付,便連幻城的城主,都奈他們不得,而那什麼虺王,不算什麼大頭目,便能皓靈百萬妖兵,更別說他的上面還有孔雀冥王。”清奇君向鳳瑤提醒道。
“哼!在我眼中,確實是一隻螻蟻,掌管百萬妖兵又能如何?也不過我夫君的一口神火。”鳳瑤極為自負的說道。
清奇君搖了搖頭,鳳瑤的修為,的確有傲慢的本錢,但清奇君卻不得不再次提醒鳳瑤:“他手中有一件寶貝,可以將炎舞的火吸的乾乾淨淨,名為鬼風鈴,也為鬼鈴鐺。”
“鬼風鈴?”鳳瑤對清奇君好奇的問道:“鬼風鈴是什麼?”
“傳聞鬼風鈴乃離恨天所煉,是贈與鬼靈子的一件寶貝,在九幽之地,不知擱置了多少時間,吸收了封堵太多的鬼氣,裡面存滿了無盡的毒火,毒煙和毒沙,其威力不容小覷。”清奇君對鳳瑤道。
“後,這鬼風鈴被孔雀冥王所得,恐怕那虺王手中的鬼風鈴,便是孔雀冥王所贈與的。”清奇君想了想,對鳳瑤道。
鳳瑤看了清奇君一眼,向清奇君問道:“你怎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一些私人恩怨罷了。”清奇君對鳳瑤回答道。
“如此說來,恐怕你師妹的失蹤,卻也並非偶然,如果我猜想的沒錯,你應當與孔雀冥王頗有淵源的吧。”鳳瑤向清奇君質問道。
清奇君搖了搖扇子,對鳳瑤道:“的確有所淵源,因為我們也算為母子關係。”清奇君頓了一下,對鳳瑤繼續道:“鳳育九雛,各有有不同,其有孔雀與大鵬,孔雀生識最為惡,好吃人,四五十里,便能將人一口吸食。那日我與洩陽山修行,卻聞風十里,突起一場烈風,原是那孔雀,竟將我一口吞食,我便這樣,稀裡糊塗的進入了那孔雀的腹部,那時修為,我便想貫穿它的身軀,取了它的性命,但奈何,我終究不忍傷其生靈,便化作往生,附它蛋卵,從肛門而入,當我破殼而出,竟有了孔雀的血脈,為此,我漸人與靈獸之間,修為大有提升,後,念它也孕育了我,便饒了他的性命,令她永生永世都不得踏入洩陽山一步。”
“故事當真是曲折離奇。”鳳瑤對清奇君道:“沒想到,你為人道,竟生與孔雀。”鳳瑤想到這裡,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清奇君搖了搖扇子,對鳳瑤道:“萬物之中,這不可思議的事情,數不勝數,又何必在意。”
便在清奇君與鳳瑤談話的時候,一陣毒煙席捲而來,一個巨大的妖怪,手持一丈二尺的摩天杵,此妖正乃虺王,其身後皆是小妖助陣。
“何人,竟敢闖我屍虺谷。”虺王看到炎舞等人,便指著炎舞質問道。
炎舞看了看此人,暗道,好大的身高,好猙獰的面孔,炎舞對虺王道:“我乃你爺爺。”
“你這廝好生無禮,吃我一杵。”不由多說,大怒的虺王手舉摩天杵,便向炎舞襲來,此刻,炎舞早已感到一陣罡風,吹得自己紅髮凌亂,地面走屍飛沙。
砰!只看到地面碎裂,炎舞手持如意神針鐵身陷到了地面,炎舞心道,此妖好大的力氣,不過比起自己來,倒是差的很遠,炎舞揮動翅膀,猛地一躍,縱身一跳,炎舞將虺王彈開,叮叮噹噹便鬥上了幾個回合,炎舞身法靈敏,對付高大而又醜陋的虺王,搓搓有餘。
炎舞隨意在虺王周身遊蕩了幾下,便累的虺王滿頭大汗,虺王舉起摩天杵正要襲擊炎舞,炎舞抬起一腳,便將虺王的摩天杵給壓在了地上,砰!那笨重的鐵杵,陷入石土之中,便好像陷入泥潭一般,沉陷的那般輕鬆。
“就這點能耐,我還沒玩夠。”緊接著炎舞飛起一腳,直將虺王踢倒在了地上,手持如意神針鐵,直指著那虺王的頭顱,此刻如意神針鐵上,燃氣了熊熊烈焰,將手持的棍棒燒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