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動我一分,我便與你同歸於盡,我既使死了,也絕不讓你汙了我的清白。”妙善心智堅定,有著視死如歸的衝動。
虺王起身,已經剋制了自己的衝動,虺王倒是不怕妙善殺了自己,而是虺王怕妙善有所損傷,虺王將自己的鬼風靈解下,直接套在了妙善的頸部,那鬼風靈化作妙善脖子大小,死死的被虺王的鬼風鈴禁錮住了。
“即使你修為如何,也別想解開這鬼風鈴。”虺王說完,看了一眼妙善,對妙善道:“放心,沒有讓你真心愛上我之前,我是不會動你一分一毫,你且在這裡安心休養,有我在,沒有人會欺負你。”
虺王看了妙善一眼,搖了搖,心想,算了,本想問她名字的,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估計也不會多說。虺王收起自己的目光,轉身便向門外走出去。
虺王袖中飛出了成千上萬的毒蛇,已將這院子封的死死的,如果妙善要逃走,必被這些毒蛇給纏住,這些毒蛇本就致命,但虺王將鬼風鈴禁錮在了妙善的脖子上,毒只會讓鬼風鈴吸收,這就是鬼風鈴的好處,帶上鬼風鈴,毒素自然而言的被鬼風鈴吸收,以達到百毒不侵的狀態。
但即使妙善百毒不侵,但是被毒蛇咬傷幾口,也是會通,會留下疤痕的,所以虺王才想出這個計策,讓妙善留在自己的身旁。
虺王想了想,自己在幻城的時候,自己與她的第一次碰面,心中竟有著諸多不捨,當時的自己幻化成了一個侍衛,來竊取離遠鶵的縛妖錄,奈何卻中了離遠鶵的詭計,本以為接著鬼風鈴可以逃脫,卻依舊深受重傷,鬼風鈴可以吸毒,但卻不能治癒傷口,一樣可以流血過多而亡。
天不滅虺王,在虺王快要面臨死亡的時候,自己逃回屍虺谷的時候,遇到一個姑娘,從妙計錦囊中取出了回生瓶,並將回生瓶中的水倒在了虺王的傷口,虺王才會起死回生,想到這裡,虺王一直念念不忘,那個將自己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人,而那人正是妙善。
後來,在幻城的時候,又遇到了這個姑娘,一直不知道她的名字,想必這個白衣姑娘和自己有緣分吧,只是碰到這個姑娘,她也未必記得救了自己這麼一個人,那時候的自己是化作人身的模樣,此次與離遠鶵大戰的時候,她竟然幫助離遠鶵來對付自己,想到這裡,虺王心生恨意,在她還沒使出妙計錦囊的時候,便用毒煙將她給攝了去。
為此,離遠鶵還與自己大打出手,不過卻都被屍虺谷的毒蛇給擊退,即使離遠鶵在厲害,在自己的地盤,面對著數之不盡的妖魔與毒蛇,也終究不敵,即使他有縛妖錄有能如何,終在自己的聯軍之下,一一被擊退。
回頭望著妙善的房間,虺王心想,我該拿你怎麼辦?如果當初你不救我這樣的惡人,或許就不會發生今天的情況吧,想到這裡,虺王不由的嘆息一口氣。
而房間內的妙善,一隻想要解開身上的鈴鐺,但怎麼解也解不開,即使自己修為恢復了,即使自己體內的毒素被清除了,但終究難以解開這鬼風鈴的禁錮,而自己每動一次修為,都要被這鬼東西給鎮壓住。
而每當妙善有異動的時候,脖子上的鈴鐺總會不經意的響起,吵鬧的讓人心煩意亂。可惡!可惡!妙善拿出妙計錦囊中所有的法寶,但對這鈴鐺當真一點作用也沒有,白白浪費自己的時間。
“這東西是什麼鬼東西。”妙善不由的沮喪,難道自己就被這東西囚禁一輩子,被那醜陋的妖怪關押自己一輩子?不行,絕對不可以,妙善想著一定要逃離這裡,絕對不能坐以待斃,誰知道那傢伙會不會獸性大發,將自己給玷汙了,如果被那妖怪瀉了陰,那自己千年的修為,將最終化作泡影。
屍虺谷,谷內到處都是毒蛇,稍有不慎,便會被那些毒蛇給咬傷,炎舞等人也不知在這谷中走了多久,風颯颯作響,吹動著谷內風沙,谷內出來外界還有一絲樹木,內卻是一片荒蕪。
禿鷲腐蝕著屍體,到處都是骷髏成堆,那些動物的,人類的白骨,都成了蛇的窩點,一隻蛇從骷髏的眼孔竄了出來,吐著信子,讓人不寒而慄。
地面的沙土晃動不安,如同海面的浪湧一般,炎舞的直覺向來敏銳,擋在了鳳瑤等人的前面,地面湧起的沙石化作一隻蛇的模樣,碎石沙土化作的巨蛇從地面猛的竄出,張開那血盆大口,直向炎舞咬去。
炎舞瞬間抓住了那巨蛇的上下顎,倒退幾步,而後,便將那碎石沙土化作的巨蛇,扔甩在了地上,炎舞手中瞬間幻化出瞭如意神針鐵,直穿透那長蟲之身,嚼碎了那巨蛇表面的碎石與沙土,裡面堆積滿了無數的毒蛇,那些毒蛇蜂擁而出,如同龍捲風一般,聚焦成了一條大蛇之狀,一條條,一隻只,蛇頭咬著蛇尾,相互盤旋交錯,有數萬條之多,當真的令人不寒而慄。
“沒想到這裡竟然這麼多噁心的毒物。”妙顏,妙音卻不由緊張,這些蛇,隨便一條,若是被咬傷一口,非死既傷,更何況,這裡竟有如此多的蛇。
鳳瑤向炎舞喊道:“夫君,不必留情,這些毒物在此不知殘害了多少生靈,直接燒死即可。”
炎舞看了一眼鳳瑤,點了點頭,收起如意神針鐵,雙翅揮動,熊熊烈焰,便向那巨蛇席捲而來,那巨蛇瞬間分散成了無數的小蛇四處逃竄,死的死,亡的亡,一隻紅色小蛇,正要躥入地下的時候,被炎舞用如意神針鐵壓住了身體。
“小小的蛇妖,竟敢在我眼皮底下逃脫。”炎舞眼睛一瞪,那條小紅蛇,瞬間化作了人形。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那隻小蛇妖連忙的磕頭求饒,頭都磕出了血,見到炎舞那如魔鬼一般的眼神,頓時被嚇得屁股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