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一笑,對醉逍遙道:“能夠被你稱之為寶貝的,我想鬥不用想,是不是酒水?”
醉逍遙對炎舞道:“哈哈,知我者,也就屬你了。沒錯,的確是酒,不過這酒可非凡品,乃是用我的眼淚和汗水所提煉的,你知道,我身體裡,即便是尿,讓人喝了,也能昏睡三天三夜,而這淚水和汗水滴落下的,在用甘香與糯米水一泡,美味無比啊。”
醉逍遙說完開啟了酒葫蘆的篩子,一股酒香撲鼻而來,炎舞聞了聞,對醉逍遙道:“的確夠香的,沒想到你身體酒臭味那麼大,釀出來的酒,卻如此之香,倒是奇怪。”
“其實我也納悶,那次,在一個湖泊洗澡,整個水全變成了酒水,你說奇怪不奇怪。”醉逍遙對炎舞笑了笑。
炎舞道:“我知道,珞珈山有名的酒仙湖,便是你洗澡的傑作。”
“呵呵,啥也不說了,我們便乾了這一杯。”醉逍遙說完,便飲了幾口酒水,然後將酒葫蘆嘴,放在了炎舞的口中。
那炎舞將酒葫蘆的酒水飲了幾口,烈酒心頭,如此的痛快,當真抵消了自己內心的壓抑與痛苦,押物哈哈一笑,道:“在這渺無邊際的太陽煉獄,炎舞餓了吞烈焰,喝了飲火漿,沒有美味的食物,更沒有美味的酒水,這一次,醉逍遙將酒水,食物都準備齊了,就算死,炎舞心中也是歡喜。
多久了?多久沒吃到烤雞烤鴨,多久沒吃到紅燒鯉魚,還有土豆玉米,想想,炎舞的血淚又不斷的流出,一股股心酸,這都是自己自找的。
炎舞不奢求什麼,唯一奢求的是,自己還完所有的孽債,然後死一痛快,沒有世俗紛擾,更沒有愛恨情仇,假如能夠倒流,化作那時沒有吞食椹果的烏鴉,即使餓著,四處尋覓食物,那也比今天這般強上許多。
奈何一切都回不去,炎舞也只能借酒消掉心中的那份苦愁。
酒醉知己苦相逢,一飲而盡淚英雄。昨日英雄昔日悔,勿悔那日應諾隨。三十六難火災難,七十二劫浴火煉。情仇愛恨已知苦,即為斷頭也消無。憐惜少昊醉酒苦,也為自身白雪無。一杯相思一飲囫,千被為情為火毒。動情湖畔淚牽引,無情橋上無奈何。敢妄此酒為忘情,有懼忘情月無影。千年萬年終判盡,即落火神終斬神。他日輪迴忘憂草,即便焚燎也心驕。三界俗世問我何?吾為三界一飲則。負我炎帝又如何?最終依舊魂歸魔。夙薇之死仇少昊,奈何終歸大鵬責。如若一日赴生死,快意恩仇仙不做。執子之魂逍遙世,勿擾混沌幾難磨。昔日情故化薇湖,採取蓮花香未遲。寒雪飄月十二寒,終歸化石魂補天。不周山下離別句,痛失血淚盲目知。世人嘔吐皆為罵,可笑落得重矢時。不落英雄魂落幕,關押金烏憐勿知。相逢何必恩怨語,喝完此酒終散失。奈何千倍終不醉,埋怨此情心犯痴。
“她勿我,飲此情,醉夢我,飲月星,痛至我,終會醒,願此我,魂西行,赴劫我,魂消情,天負我,火毒侵,終怨我,何必生!哈哈哈......。”炎舞哈哈一笑,不斷的飲著醉逍遙灌自己的酒水。
醉逍遙哈哈一笑,道:“醉也知情,恨也知情,痛也知情,仙道知情,魔道知情,我醉逍遙,你炎舞到底做錯了什麼?卻奈何不了相思之情。倒不如醉也知情。”醉逍遙喝完,便在太陽煉獄昏昏欲睡起來。
此刻醉逍遙在夢中想的依舊是夙薇,夙薇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醉逍遙呼喊著,奔跑著,但卻依舊抓不住夙薇,漸漸的,一場火焰,將周圍的一切都焚化的乾乾淨淨,不!醉逍遙吶喊著,眼淚不斷的流出,卻奈何,終究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呃啊!”睡夢中,夙薇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醉逍遙又夢到了人生中最恨的那個人,此人就是被譽為鵬魔王的刑雲吉,在睡夢中,醉逍遙和刑雲吉不知打了多少回合,但依舊未能分出勝負,夢中,刑雲吉譏諷著自己,就那點能耐,就那點能耐還想保護最心愛的人,想保護夙薇,當真是可笑之至。
或許吧,醉逍遙想逍遙一生,但這世間又有什麼人能夠逍遙一生?神仙?呵呵,即使神仙也不能置身六道之外,又何來逍遙一說?
西方,此刻青鸞鳳瑤授天地三俠之一的花瓣雨姜蕊之約,於是決戰,最後身陷花瓣雨的絕陣,不過鳳瑤的指天劍依舊未出鞘,緊緊煽動著翅膀,將那青色的羽化作利劍,破了花瓣雨的花陣,不僅如此,還讓花瓣雨滿是傷痕累累。
“花瓣雨,在修煉千百年,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如果連我都打敗不了,你又談何為自己的父母報仇?又如何能挑戰我主金池聖母。”鳳瑤仙子對花瓣雨冷冷的說道。
花瓣雨哈哈一笑,對鳳瑤仙子道:“鳳瑤仙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敗我,而不殺我,不就是證實自己的實力,藐視否認別人的一切?我雖修煉百年與你一戰,今日實力增強一些,他日,定能戰敗與你。”
鳳瑤仙子哈哈一笑,對花瓣雨道:“那好,我隨時恭候與你。”鳳瑤現在說完,不在理會戰敗的花瓣雨。
就在這個時候,花瓣雨冷哼一聲甩身而去,鳳瑤現在的一個隨處告知鳳瑤仙子,宮外有一人求見,並將一個吊墜遞給了鳳瑤,那吊墜乃是一個古箏,鳳瑤一眼便看出來那是鳳凰琴。
鳳瑤本想說不見,但看到鳳凰琴的時候,便說讓那人進來吧。
此刻,那人進來時候,鳳瑤看了一眼,此人正是刑天的女兒刑茹嫣,鳳瑤向刑茹嫣冷聲道:“好大的膽子,竟敢來崑崙山見我。”
刑茹嫣對鳳瑤道:“我既然敢來見你,自然不會懼怕與你。”
“哼!正好,抓住了你,要挾你老子刑天,倒可以交換我曾經失去的一樣東西。”鳳瑤仙子說完,手中指天劍直接出竅,一道青光直接劃到了刑茹嫣的脖子。
刑茹嫣並沒有太大反應,反而知道,鳳瑤現在殺自己,自己不會有還手之力,更何況,刑茹嫣相信,鳳瑤不會殺自己的,不然還拿什麼威脅刑天?
“你是要你的心臟吧。”刑茹嫣對鳳瑤微微一笑。
鳳瑤瞪了刑茹嫣一眼,道:“是又怎樣?拿了你,就不怕刑天不交予我心臟,我也在不受刑天威脅,讓我出賣自己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