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環感覺到了一股不寒而慄,對刑茹嫣支支吾吾的道:“啟稟公主,奴婢覺得,此事不會......不會是假的?”
“哦,你怎麼認為的呢?”刑茹嫣向小環質問道。
“公......公主,你想想,你從封堵輪迴,一下子投了人胎,失去了鳳凰之體,而你在常陽山奇股國的時候,被玉京帝尊顓頊所殺,凡人之軀,又如何能修起死回生?除非有外人相助,但那時,公主肉身以損,魂魄也難以聚攏,若非有鳳凰血脈,必死無疑。所以,我覺得公主應該是被換了心。”小環對刑茹嫣道。
刑茹嫣點了點頭,道:“不錯,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惜那時我醒來的時候失憶了,也沒當一回事,還覺得自己竟有了鳳凰之體,哎,不過現在想想,確實也是那麼一回事。”刑茹嫣不在理會小環,向那二鬼質問道:“這兒緊密的訊息,你是從哪裡知曉的?”
“啟稟公主,那日與一些妖兵喝酒的時候,我們聽他們說的。而他們則聽上面傳出來的。”那兩個鬼兵對刑茹嫣道。
刑茹嫣不在理會那兩個鬼兵,對小環道:“好了,小環,今天我便饒了你,我累了,隨我回去吧。”
“是!”小環起了身,便帶著刑茹嫣回自己居住的地方,當刑茹嫣走後,鍾士貴便從陰暗的角落裡走了出來。
那二鬼微微一笑,向鍾士貴而去,其中一個鬼兵道:“啟稟鬼帥,我們都已如實的說出了。”
鍾士貴點了點頭,對那兩個鬼兵道:“嗯,說的不錯,我很滿意。接著。”鍾士貴將一袋冥幣扔給了那兩個鬼兵。
“謝謝,謝謝鬼帥,我們會保守秘密的。”那鬼兵連連的稱謝。
“是啊,我們一定守口如瓶。”另外一個鬼兵也連連的點頭感激。
鍾士貴微微一笑,道:“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哦,不對,你們已經死了,那麼這句話要改一改,應該說,只有死魂才會保守秘密。”鍾士貴兩眼冒出了殺機,片刻間,鍾士貴便將那兩個鬼兵的脖子扣住,瞬間的,那兩個鬼兵毫無痛苦的被鍾士貴吸收的乾乾淨淨。
鍾士貴邪邪一笑,自言自語道:“這下,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鍾士貴拿著那些冥幣,笑了笑,道:“哎,這些錢啊。”轟隆一聲,一道冥火燒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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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在太陽之中,受盡焚火灼燒之苦楚,奈何,炎舞本身就火毒之厲,太陽之中的這點烈焰,炎舞還沒完全的放在眼中,只奈何,那些火焰不斷的與自己身體接觸,不斷的被自己身體吸收,弄的身體裡的毒火沸騰,若非有著冰箍咒,恐怕封住毒火的穴位走樣,自己真的難以壓制住自己的魔性。
黑暗之中,炎舞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感悟不到,想到這裡,炎舞還不如直接了當的死了呢?千萬年,在太陽之中一世而過,但外界才過了幾個時辰罷了。
在這裡,沒有歲月的流失,人永遠的不會老,即使魂魄不斷的燃燒著,也是那般一樣,這裡,炎舞的天罡地煞之術,似乎又登上了一個瓶頸,可惜的是,這些炎舞都不在乎,即使眼睛盲目,炎舞又有什麼可在乎的,反正自己都這樣了,另炎舞最痛苦的不是時間,而是記憶的深刻,負罪內疚,始終徘徊著自己,那種悲催,那種種深刻,猶如利劍般刺透了自己的心臟。
不知多久,炎舞聽到了一絲的聲音,這種聲音千百年來的第一次不平靜,炎舞身上到處是鎖鏈,即使琵琶骨被勾住,炎舞都沒有今天如此的激動。
醉逍遙帶著酒水走入了太陽神殿,在太陽煉獄中,看見炎舞此刻如此的模樣,心中也不由的感嘆著。
“老朋友,還記得我是誰嗎?”醉逍遙對被鎖鏈纏繞著的炎舞說道。
炎舞眼睛看不見,但耳朵較為好使,微微一笑,道:“天地三俠醉逍遙,我豈能不知。”
醉逍遙對炎舞道:“哎,在時間幾個時辰,而在這裡就是幾千年的時光,想想,你竟然還記憶猶新,說道這裡,我心中甚是欣慰。”
“有時候記憶猶新才是痛苦,而有時候,這慢慢時間熬著的那些記憶,才是最最痛苦的。”炎舞對醉逍遙微微一笑。
醉逍遙對炎舞道:“你恨我嗎?”
“這應該是我問你的吧,夙薇的事,你應該很恨我對吧。”炎舞對醉逍遙道。
“我的那個夙薇早死了,而你的那個夙薇與我何干,恨與不恨,也都是那般,我在世間,也備受這種相思的煎熬,而你比我又能好到哪裡?萬物承載的內疚,情感的那種摧殘,烈火的焚燒,時間的煎熬,這一切的一切,或許,想恨也恨不起來了吧。”醉逍遙呵呵一笑。
炎舞哈哈一笑,道:“哈哈哈......是啊,不管恨與不恨,不管你恨我,還是我恨你,更甚是恨這個世界,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也罷,你今天能來,我很是欣慰。”
“我今天不僅來了,還帶來了好東西。”醉逍遙說完,拍了拍酒葫蘆,對炎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