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兒若真正你們手中,這十萬金我定然會給你。”
“幫主此話何意,您是懷疑郝小姐不在我們手裡?”信使面上閃過一抹冷笑道。
“你帶來的這件信物確實是小女身上的飾,玉簪是女兒家的信物,很重要,一般情況下她從不離身。”郝四海聲音停頓了下,面露一絲猙獰道。
“你還想繼續哄騙我麼?”
信使微微一呆,旋即賊笑了起來。
“郝幫主若是覺得小姐不在我們手中,那就殺了小的吧,小的敢保證午時小的若不回營,日落時分幫主便能見到小姐了,只不過小姐會變成什麼模樣,是死是活,小的就不敢保證了。”信使笑的很猖狂,目光一直在郝四海面上打量。
郝四海面露冷笑盯著信使,像是在看猴戲一般。
信使緩緩止住了笑聲,面上雖神色不變,心裡卻是在打鼓。
“來人,把這廝的腳給我鋸了。”
話落,兩邊躥出幾個人來,三兩下就將信使擒住,用麻繩勒緊了他的腳腕,從懷裡掏出短鋸,架在腳上,就要開始鋸!
“郝幫主!你就不怕我們把你女兒的腿也鋸掉麼!”信使的咆哮聲在大堂中迴盪著。
“爹!不可!”一旁的郝斌突然出聲阻止道。
“閉嘴!”郝四海瞪了郝斌一眼,衝這手下道。
“鋸!”
信使的慘叫聲連綿不絕,響徹了大殿。
“郝四海!你廢我雙腳,我便要你女兒雙腿!”
鐵鋸鋸骨的聲音散著一種滲人的寒意,不多時,信使的雙腳被鋸了下來,堂下淌滿了血跡。
信使面色蒼白,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衣服已經被浸溼了,氣息也變得微弱了。
“臨死前,我便讓你做一個明白鬼。”郝四海冷笑著,從一旁的盤子拾起玉簪走到信使跟前冷聲道。“這玉簪雖貴重,卻並非小女證明身份的信物,小女若真在你們營中,她為何不將真的信物交給你卻給你這根玉簪?”
信使聽完,面上恢復了一絲血色,緊接著響起了一陣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信使的狂笑讓郝四海的冷笑僵在了臉上,繼而陰沉下來。
“你笑什麼?”
“我笑你生了一個好女兒!歸不得我臨來時她會是那般淒涼神色,原來她早已設計好,借幫主之手殺我,原來她就沒想過活著回來!哈哈哈哈哈哈!郝幫主!你殺了我吧,黃泉路上有郝小姐作伴,小的也不孤單啊!”信使笑的越笑越大聲,越笑越猖狂。
一旁的郝斌面色蒼白,血色盡失,渾身流竄著一股涼意,父親做錯了!大姐危險了!
郝斌上前,就要說話。
“斌兒,我知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