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來,拾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兩柄刀劍。
「我去看繪梨衣,斬斷聯絡的事情就交給我。」
明明他剛才訴說真相的時候那麼矛盾,那麼自責。
可當他站起身之後,卻又宛如刀劍一般銳利,如同天照一般洞穿迷霧。
他已經為了正義支付了最高的代價,從此以後不會再猶豫。
無論要犧牲掉的是繪梨衣還是他自己,他都早已做好了準備。
「祝君武運昌隆!」
看著源稚生的背影,櫻在心中默唸。
見繪梨衣小姐不需要刀劍,可源稚生仍將其帶上,這不是為了預備戰鬥,而是為了堅定自己的決意。
無論對繪梨衣小姐多麼殘忍,他都會如同斬殺墮落的鬼一般,斬斷她和外界的聯絡。
雖然有些對不起繪梨衣小姐,但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
大家都是武器,要麼折斷,要麼被掌握。
只是有些可惜蘇墨先生和零小姐的善意,這麼好的人,希望他們在別的地方也應該能夠交到好朋友。
·
源氏大廈,ξ層。
宛如神社一般的房間之類,繪梨衣一邊心不在焉的打著遊戲,一邊等待著源稚生的到來。
她對遊戲會心不在焉的情況十分罕見,可畢竟今天被蘇墨和零帶著玩了一天,各種遊戲都玩遍了,再大的樂趣也有所消減。
而現在,比起遊戲,她其實更在意的是另一點。
不是披薩,披薩要夜宵時間吃,現在的她還不餓。
而是——
「奧特曼的方法,到底管不管用呢?」
繪梨衣半是期待半是疑惑的思索道。
能夠對付哥哥的方法,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雖說,她也沒和其他人說過什麼話就是了。
雖然對於天照命或者影皇的威嚴沒什麼感觸,但源稚生在她心裡還是有不少威嚴的。
哥哥是難得能跨越恐懼,和她說上話的人,也是掌管了繪梨衣遊戲機許可權和動漫光碟等等許可權的人,所以她不得不在意他的態度。
在她眼中,和蘇墨、零一起玩的誘惑>>單純翹家出門>哥哥生氣。
儘管對哥哥生氣的畏懼不會阻
礙到她翹家的行動,但在翹家結束後,她還是想要儘可能規避哥哥生氣這一事件。
以前的她只能低頭認錯,領受一些小小懲罰——比如說三天不能打遊戲之類的,然後就這麼混過去,直到下次找到機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