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遠眼中的光芒亮了一下,說道:“大師,此次我下定了決心要來尋到她,只是這附近都已找遍,都沒有蹤跡!”
當得知梁羽沫的訊息,韓寧遠的情緒已經有些激動起來。
“貧僧整日呆在清隱寺中,這附近的地勢也並不瞭解。但是,你靜下心來想一想,她到底會藏身何處!”
“想必那日平日裡的行事及手段你也應該有所瞭解,不如就問問自己吧!”大師說完,便轉身出了禪房。
韓寧遠看著那離去的身影,說道:“是啊,這段時間自己怎麼亂了陣腳。只要想想平日裡她的行事作風,那沫兒便有跡可尋!”
一行人再次耽擱起來,韓寧遠一直在回憶玲瓏平日裡的事情。
山洞中,梁羽沫的身子有些傷了風寒。一直不停的咳嗽,別的人都嫌棄怕會傳染自己,這下便只剩趙文瑄終日陪著。
“羽沫,不如我去給你煎些藥,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趙文瑄看著梁羽沫這樣著急起來。
梁羽沫搖搖頭,說道:“你別急,我只是有些咳嗽,別的還好。你好不容易混進去,如果因為給我煎藥被發現了,那就不值當了!”
“你胡說什麼呢,這裡面的情況我基本上已經瞭解了,現在是你的命重要!”趙文瑄已經有些生氣。
二人你爭我往時,遠處傳來了腳步聲,趙文瑄二人停下了爭論,看到了慢慢走近的身影。
“寧遠?”梁羽沫小聲說著,趙文瑄看去,來人果然是韓寧遠。只是今日的他與往日不同,不知哪裡有什麼不一樣。
趙文瑄起身說道:“屬下參見閣主,不知閣主有何事?”
韓寧遠瞧了一眼,說道:“你先下去,我有事要與她商談,沒有我的命令其他人一律不準進來。”
趙文瑄看了眼梁羽沫隨即點點頭離去,既然韓寧遠來了,那麼梁羽沫便會安全。
“寧遠,你怎麼找到的?你可看到我給你的玉佩了?”梁羽沫有些喜悅,他果然來找她了。
但是韓寧遠看著梁羽沫,冷哼一聲,說道:“梁羽沫,你可知你耽誤朕了多少事情?為了尋你,朝中的事朕全然放下!”
梁羽沫有些錯愕,韓寧遠從未這樣跟自己說過話,他一直對她都是溫溫柔柔的。
“寧遠,你怎麼了?是太后命人將我綁來的,我真的不是有意讓你放下手中的事物的!”梁羽沫搖搖頭,韓寧遠為何今日這樣對待自己。
“梁羽沫,休要胡說。母后整日呆在後宮,雖然有時候有些不可理喻,但至少從未傷害過你!”
“朕已經將程程的六宮之權給了你,你還有何不滿意?”韓寧遠質問著梁羽沫。
突如其來的質問,讓梁羽沫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但面前的人確實是韓寧遠,她不會看錯的。
“寧遠,六宮之權我不需要,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為了你,我甘願成為了妾室,你還需要我做什麼?”梁羽沫咬唇,她竟然不知道韓寧遠心中是這樣想自己。
那之前的情愛和溫存,都是虛幻的嗎?都是他用來騙自己的嗎?
韓寧遠不屑的看了眼梁羽沫,蹲下注視著梁羽沫說道:“母后抓你來自己她的道理,平陽候府已經露出了太多的鋒芒,而你必須死!”
最後一個字韓寧遠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滿眼的血紅,梁羽沫根本不認識面前的人。
死,韓寧遠竟然讓自己去死。梁羽沫眼中模糊了起來,說道:“寧遠,你為何要這樣對我!之前你不是這個樣子,平陽候府從未想過要露出什麼!”
“哼,之前只是為了哄騙你罷了。朕,絕對不會允許有這樣的危險潛伏在身邊,如今你已是消失的人,沒有任何人會在意你是否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