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淚如雨下,此刻她的心中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韓寧遠,一切的一切竟然變化的這樣快。
韓寧遠看著梁羽沫這副樣子,冷笑了幾聲便轉身離去。趙文瑄確定韓寧遠離開以後,趕忙回到洞中。
面前梁羽沫抽泣的聲音,讓趙文瑄的心抽搐了一下,他上前說道:“羽沫,這是怎麼了?韓寧遠他………”
只是話還未說完,梁羽沫便像瘋了一樣大聲笑了起來,只是臉上還存留著淚痕。
這模樣,趙文瑄從來不認為會發生在梁羽沫身上。自從他們認識以來,梁羽沫一直都是雲淡風輕的,從來沒有人可以看出她的想法。
只是她到底有了掛念和軟肋,韓寧遠已經成了她不能觸碰的底線,但凡與韓寧遠有關,梁羽沫便身不由己的失去控制。
“文瑄,我如今成了這副田地是不是活該?”梁羽沫突然停止了笑聲,冷冷的問道。
趙文瑄看著她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她該有的光芒。轉而之則是一雙已經空洞的眼睛,心中不忍,喚道。
“剛剛到底發生了何事?很韓寧遠跟你說了什麼?”
梁羽沫輕聲說道:“他說讓我死,只有我死了,平陽候府才不會危急與他!”
趙文瑄有些不相信,他知道韓寧遠的為人,說道:“羽沫,你沒有看出今天他有何不同?”
從剛剛韓寧遠與趙文瑄對話時,他便覺得今日的人與平日裡不同。
“沒有認錯,他手上的那道疤痕是我不小心弄上的,好像心的形狀,別人模仿不來的!”梁羽沫有所懷疑,但是看到那個疤痕時,便已經確定那就是他。
趙文瑄不想在觸碰著梁羽沫的痛處,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只能說道:“羽沫,先別急著下定論。這件事我一定好好查探清楚,你先安下心!”
“罷了,沒有什麼好查探的。或許這便是我的命數,如果我的死能換來平陽候府的安穩,倒也划算!”梁羽沫滿臉自嘲的笑意。
她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好沒用,韓瀟宇死去時交待自己的事,也辦的一塌糊塗。
“文瑄,皇后………不……趙小姐現在如何了?”梁羽沫想起日子,趙晚夢應該已經產子了。
“她很好,生下了一個男孩兒。元智已經妥善的安頓了她,剩下的日子只要她在大元便不會出差錯!”趙文瑄回著。
還好,這件事也算對自己有所交代。韓寧遠在清隱寺想了兩日,突然喚著向陽。
“主子,怎麼了?您可是想起了什麼事?”向陽一直在門外候著,有一點動靜便趕忙跑進屋中。
“你去太后宮裡找到我們安插進去的人,讓她放訊息梁羽沫已經離開被困的地方,那時候母后一定會去探查!”太后宮中韓寧遠早早安插進去了自己的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