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只剩他們二人時,柳如惜沒有拐彎抹角,說道:“不知閣下何人,為何會有皇貴妃娘娘的玉佩!”
“哦?好眼力,竟然能看出這東西是她的,不愧是她囑託要尋找的人”趙文瑄故意掉著柳如惜的胃口。
“閣下既然有膽前來,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說,你到底是何人!”柳如惜從懷中抽出軟鞭。
趙文瑄起身雙手鼓掌,說道:“想不到侯爵夫人還有這一本事,竟然連本王也不認識了!”
趙文瑄伸手撕開人皮面具,柳如惜看到真面目後,有些驚訝,說道:“淮南王,你竟然會易容術?”
“怎麼,很好奇嗎?這樣的易容術不還是沒能瞞過你的眼睛?”趙文瑄挑起眉看著柳如惜。
“對了,淮南王。沫兒的玉佩怎麼在你手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柳如惜想起玉佩趕忙問道。
趙文瑄眼眸緊了緊說道:“她被太后困在了山洞之中,本王之所以易容自有本王的道理,沫兒許是讓你進宮找韓寧遠!”
“淮南王難道就不好奇為何她讓我去找嗎?”柳如惜反問。
趙文瑄輕笑,說道:“像你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
“本王自然知道你先前是絕殺閣的人,後來退出絕殺閣,而盛極一時的絕殺閣閣主,自然是當今的皇上韓寧遠。”
柳如惜點點頭,說道:“沫兒看人一向很準,你放心我會把東西交給陛下。”
“至於你的身份,我不會透露出去,你儘管安心。不過,沫兒的安危暫時就由你看護了!”
趙文瑄點點頭,再次戴上人皮面具,用輕功飛出了屋簷。
他沒有直接回山洞,而是轉身飛去了淮南王府。先前無緣無故消失這麼久,不知梁羽洛母子如何了………
幸好,母子二人都很好。他在高處看了一眼,心中稍稍放下心,自言自語道。
“羽洛,等這些事辦完你我二人便迴歸山林,不問事事!”
韓寧遠在太后宮中等了一個晚上都沒見到身影,直到天快亮時,她才匆匆回到宮殿。
“母后這是去哪了?為何一夜未歸?”韓寧遠冷冷的瞧著太后。
“遠,遠兒!哀家不過去了御花園,哪裡一夜未歸!”太后強裝鎮定,若無其事般。
“哼,母后還當朕是三歲孩子?朕在這兒呆了一夜,母后還想隱瞞什麼?”韓寧遠咄咄逼問。
梁羽沫已經消快兩天,他的心中早已煩躁不堪。
太后挑起眉,說道:“怎麼,陛下這是在逼問哀家嗎?”
“你只需要告訴朕,沫兒在何處!我只需要知道這一個答案,其他的不聽也罷!”
韓寧遠心中一直迫切的想要知道梁羽沫的訊息,他生怕太后對她做任何不利的事情!
太后冷冷一笑,說道:“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