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閉上眼,慢悠悠的說道:“我什麼也不知曉,說的不過是心底的聲音罷了!”
太后在一旁詢問了許久,梁羽沫都沒有在回答。
“好,梁羽沫,咱們不急。今日不行,那便明日。明日不行,哀家有的是時間!”
說罷,便轉身離去。過了半晌,趙文瑄趕忙走了進來,只是腳步略微有些著急,說道。
“你可有受傷?她可有餵你吃什麼藥?你這臉是她弄得嗎?”
梁羽沫搖搖頭,說道:“我無礙,她沒有對我做你說的那些事。她現在還不會動我,因為有些事正在她的心中翻湧著。”
趙文瑄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瓷瓶,將瓶中的東西輕輕塗抹在梁羽沫的臉頰上。
“文瑄,這瓷瓶你哪來的,看著怎麼這樣熟悉?”
梁羽沫看著那白玉瓷瓶,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不知道這東西為何在趙文瑄手中出現。
“這個嗎?是前些日子在大元元智給我的,只說這裡面的藥有神效,所以便留下了。”
梁羽沫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您能去幫我傳個信兒嗎?”
趙文瑄看著梁羽沫,說道:“誰,要傳什麼。剛好我明日下趟山,你儘管說。”
“嗯,既然如此你去一趟平陽候府。去尋柳如惜,侯爵夫人。你就說梁大小姐,讓我來尋你,她便知道何意?”
梁羽沫如今想要透過趙文瑄去告知如煙自己此刻的困境。
果然,第二日趙文瑄一早下山轉了幾個圈隨後奔向平陽候府。開門的正是候府管家,看著面前的黑衣男子說道。
“你找誰?這裡可是平陽候府,別衝撞了侯爺和夫人!”管家看著一身黑衣的男子有些害怕。
趙文瑄從懷中拿出一個玉佩遞給管家,隨後說道:“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這是,這是大小姐的東西。你隨我來,在前廳稍微等候一會兒,我這就去找夫人!”
管家是個聰明的,這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柳如惜正在逗孩子玩,看見管家匆忙走過來,在一看管家手中的玉佩臉色突變,說道。
“這東西哪來的?”
“回夫人,剛剛來了一位身著黑衣的男子,他遞給了我這個,讓我帶著來找您!”管家如實回答著。
這個玉佩梁羽沫貼身佩戴的,如今出現在別人手中,只能證明她現在並不安全。
“小意,你看看著小少爺。我去去就回,你們就在後花園那處玩耍便好!”柳如惜囑咐著小意,隨後便轉身去了前廳。
趙文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神情,柳如惜趕到時他也依舊坐在椅子上沒有起身。
柳如惜仔細看去,隨後看著管家說道:“這裡我先照應,你不用去回稟老爺和老夫人!”
管家點點頭,這些事他當然不想多管。既然主人家已經有人出來照管著,那麼自己趕緊離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