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遠松梁羽沫輕咳,幾乎兩人異口同聲說道:“睡吧!”
說罷,梁羽沫臉上許久未見的紅暈再次出現,韓寧遠輕笑,說道:“你我二人又不是第一次,你怎麼還會害羞?”
梁羽沫有些生氣,說道:“韓寧遠,你要睡就睡,不睡離開紫霄閣。”
“沫兒”,韓寧遠從身後環起梁羽沫,將鼻尖埋在她的秀髮裡,說道:“你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梁羽沫原本有一絲笑意的臉上,僵了起來。而韓寧遠的語氣,已經是在哀求著梁羽沫。
“寧遠,我們珍惜當下好嗎?我不確定未來的日子會成為什麼樣子,但是你卻早已成了我心頭的硃砂痣!”
梁羽沫將韓寧遠的手輕輕拉開,面對面的看著他。
轉眼已經到了韓瀟宇入皇陵的日子,梁羽沫一早身著以身素衣來到他的棺槨前,說道。
“你放心,她已經離開。你的心意,她已經知道了,今日是你入皇陵的日子,下輩子不要在託生於帝王家!”
梁羽沫的表情很不好,甚至說她很捨不得讓韓瀟雨離開。
門外一群宮女太監紛紛議論著皇貴妃是當今陛下的妃子,十分得寵為何她要來送這個已故的皇帝。
宮中人多嘴雜,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這件事便傳達了玲瓏和謝程程那裡,謝程程滿眼的鄙夷。
“蘭蘭,既然皇貴妃這麼想送一送韓瀟宇,那我們幫她一把吧。這樣有情有義的事,讓天下百姓知道更好!”
謝程程滿臉的奸詐,如果不是梁羽沫橫插一腳,她在宮中的境遇怎麼如此難堪?
不知謝程程動用了何種勢力,很快街頭巷尾都在議論此事。有些掛念韓瀟宇好府人,都在感嘆著皇貴妃有情有義。
但更多的是在譴責,說皇貴妃是紅顏禍水。已經讓上一個皇帝因她而死,如今難道想要害死這一位。
琉璃聽著宮中的風向十分氣憤,想去理論一二奈何自己只是個奴婢,無法替梁羽沫出頭。
“小姐,你給先皇守靈的事被他們這些個奴才傳的成了別的樣子,而且………”
琉璃突然住嘴看了眼梁羽沫,只見她並無任何不滿,隨後繼續說道:“而且百姓們也都在議論,您說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梁羽沫冷笑,說道:“宮中的事自然還是從宮中傳出去的,至於是誰大家心知肚明,管她做什麼!”
同樣韓寧遠在御書房也聽聞了此事,手中握著毛筆無意間被韓寧遠掰成了兩半。
“陛下,這件事應如何處理,只怕處理不妥當會引起朝臣的不滿。況且,大家對皇貴妃已經頗有微詞了!”
韓寧遠抬起眸說道:“不必管他們,此刻正有人等我們出手,以此來挑沫兒的差錯!”
“傳令下去,皇貴妃代朕送先皇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