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遠僅存的一點自傲,也被梁羽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徹底擊敗。原來在她心裡,自己還是佔據著重要的地位。
“沫兒,對不起我食言了。”韓寧遠將梁羽沫擁入懷中,眼角的淚措不及防的流了下來。
“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梁羽沫握著韓寧遠的手,兩個人在屋內呆了一下午,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無人敢來打擾。
第二日,韓寧遠依舊早早的離開。而梁羽沫在她離開後便睜開了眼睛,一夜無眠。
“琉璃,你讓夢語回一趟候府去找夫人,就說我讓她進宮聊聊!”梁羽沫喚著門外的人。
夢語不敢耽擱,拿著梁羽沫的宮牌便趕緊去了平陽候府。
柳如惜見夢語來,說道:“可是大小姐出了事?”
夢語搖搖頭,說道:“夫人,小姐請您進宮一敘。只是小少爺怕是不能帶進去了!”
“放心,我明白!你在門外等我下,我安頓好羽軒便出去尋你!”柳如惜點點頭,梁羽沫定是遇到了難事,否則她不會主動來尋她。
柳如惜跟著夢語來到紫霄閣,梁羽沫早已等候在那裡。“見過皇貴妃!”柳如惜趕緊行著禮。
“不必客氣,你我本不是外人。今日請你進宮,也是有一事需要你幫我指名道路!”梁羽沫本就不在乎這些規矩。
琉璃看著時機便和夢語一同在外守著,柳如惜說道:“不知娘娘有何事需要我幫忙的!”
“先前你也曾在絕殺閣過,你可知道謝程程是怎麼和韓寧遠認識的!”梁羽沫眼睛盯著柳如惜。
柳如惜想了許久,忽然說道:“早前我曾在絕殺閣內聽見過陛下的心腹議論過,說是少宮主來了!”
“當時我並沒有在意那麼多,也從未見過這個少宮主長什麼樣。對了,如今的太后是都城另一個門派的宮主!”
“宮主?”梁羽沫有一些疑慮,柳如惜看見輕笑,說道。
“娘娘誤會了,那門派是玲瓏宮,當家人稱呼為宮主。如今想來,謝皇后便是那位少宮主!”
梁羽沫點點頭,如此想來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
“今日的事不可讓韓寧遠知道,許多事我都要自己靜下心來去想一想!”梁羽沫叮囑著柳如惜。
“放心,我與絕殺閣早已斷了關係。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柳如惜實在放心不下樑羽沫。
“你儘管說吧,在我這裡哪裡有這些虛頭!”梁羽沫這副與世無爭的模樣,突然覺得陷入感情的女子有些可憐。
“這裡畢竟是宮中,有些事有些物該去爭取還是要爭取,否則日後你肯定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