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看韓寧遠如此維護梁羽沫,更加下定決心要剷除掉梁羽沫。琉璃上前小心翼翼的拆開,將裡面的東西一一擺放出來。
裡面除了嬰孩兒的小玩意和一對金鐲子再無旁的東西。
趙文瑄看罷說道:“陛下,既然因為這些個身外之物引起了太后對皇貴妃的不滿,那索性就不要了!”
韓寧遠看了眼趙文瑄,心中思慮許久這才說道:“淮南王莫要與太后生氣,明日朕讓人重新準備一份!”
“不必了,內子還在家中,臣先行離開了!皇貴妃日後定當攜內子前來謝恩!”說罷,趙文瑄離去。
今日來找梁羽沫的目地已經達到,若是多做停留只怕會被太后疑心。
雖然太后對梁羽沫頗有不滿,但看今日的情形,只怕一時半會兒太后還不能動梁羽沫。
韓寧遠看太后還在紫霄閣不肯離去,說道:“母后還呆在紫霄閣做什麼?謝程程病了,若是您無事不妨去找她!”
“什麼,程程病了!”玲瓏果然臉色變了變,直接帶著剛剛的一眾人離開去了芳馨殿。
韓寧遠將夢語和琉璃譴了出去,說道:“沫兒,今日如果不是夢語通知及時,只怕按照母后的心性定然將你關了起來。”
梁羽沫站在離韓寧遠很遠的地方說道:“無礙,我本就不在乎那些。況且我若與趙文瑄有何事,只怕早已成了淮南王的正妃,而不是一個妾室!”
韓寧遠嘆了口氣,說道:“你終究還是在意這些虛名,哪怕我將六宮之權給你,也無濟於事是嗎?”
梁羽沫點點頭,眼中的光芒十分耀眼,說道:“妾室,你知道什麼是妾室嗎?”
“日後我所生的孩子只能是庶出,你叫我怎麼面對我的家人?”
韓寧遠上前抱著梁羽沫說道:“沫兒,今日我已經告知母后我的孩子只能是你生的,所以無關嫡庶!”
梁羽沫搖搖頭,說道:“寧遠,你有太多的事在騙我,讓我怎麼相信你?”
韓寧遠忽然鬆開梁羽沫,向後退了兩步說道:“你不也有事瞞著我嗎?你我的出發點都是好的,真要計較那麼多嗎?”
梁羽沫苦笑起來,她再三的挫敗在韓寧遠這裡,她重活一世還是如此。
“你何時知道前皇后在宮中的?告訴我!”梁羽沫抬起眼眸直視著韓寧遠。
“一早便知道,韓瀟宇將他藏起來時我在宮中,所以我知道!”韓寧遠垂著頭,他忽然覺得他和梁羽沫之間漸行漸遠。
“好,那夜我灌你酒,你也知道。我去千機閣送她離開,你也知道,對嗎!”梁羽沫一連串的問題,語氣已經是篤定。
韓寧遠沒有說話,只是點頭。他怕他一張口,會控制不住自己而傷害的梁羽沫。
原本他們二人之間的隔閡已經漸漸消失,沒成想卻還是成了兩人之間的障礙。
謝程程的火上澆油,太后的百般為難,都成了導火索。
“寧遠,我累了。我們之間回不到那個時候了,你身邊也不在是我一個!”梁羽沫憋了許久的淚還是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