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樣的和諧,但是他們都知道已經回不去了,特別是對於梁羽沫。
用完早膳,向陽來催促著韓寧遠進宮和玲瓏商量登基的事,梁羽沫並沒有看韓寧遠。
梁羽洛好像算好了時間一般,韓寧遠前腳剛走,後腳她便來到了晟王府。
夢語通傳時她便知道趙文瑄派她來報信,韓寧遠並不知道皇后已經懷孕,所以安排她離開越快越好。
她只有兩天的時間,昨夜她並沒有睡沉。韓寧遠所說的三日後登基的事,她記在了心裡。
見面的時間約在了今天晚上千機閣,梁羽洛點點頭再三確認沒有人跟蹤自己才放心離開。
趙文瑄回到府裡時聽說梁羽洛來了只是點點頭,並沒有進行下一步的打算。
但是梁羽沫卻異常殷勤,她讓琉璃去將韓寧遠請了過來。並且讓夢語準備了兩個小菜和酒。
“寧遠,你回來了!梁羽沫露出許久未見的笑顏。
其實琉璃去請他時,他已經知道梁羽沫有意灌醉自己,但是他還是來了。
對於韓寧遠而言,只要梁羽沫能夠開心,他願意陪她做這一齣戲。
“沫兒,今日怎麼想起來找我和喝酒了?”韓寧遠附和著,寵溺的看著梁羽沫。
“寧遠,這兩日我確實有些過分。你也有你的迫不得已,我不該與你這樣生氣!”梁羽沫輕拉著他的衣袖。
韓寧遠輕笑,“你我之間何必這樣,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
梁羽沫點點頭,將酒壺裡的酒倒在酒杯裡,說道:“寧遠,這一杯我敬你,感謝你一直對我如初!”
只是酒尚未到嘴邊,便被韓寧遠攔了下來,說道:“今夜這些酒我喝,你身子才剛剛恢復,不易飲酒!”
梁羽沫點點頭,韓寧遠這一壺酒喝完時,頭已經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扶著額頭說道。
“沫兒,這是什麼酒竟然有些醉了!”說罷頭便磕在了桌子上昏睡過去。
梁羽沫喊了幾次確認韓寧遠確實醉了過去,才安心的和琉璃換了身下人衣服離開王府。
趙文瑄他們已經在千機閣等了許久,紫煙向外看了好幾次都沒有見到梁羽沫的身影。
“抱歉,我來晚了!”就在剛剛紫煙再一次出去看時,接到了僕人裝扮的梁羽沫和琉璃。
趙晚夢看見梁羽沫進來時,臉色陰沉的厲害,說道:“你來做什麼,陛下已經死了,你在韓寧遠身邊過得很開心吧!”
“姐姐,住嘴!”趙文瑄斥責著趙晚夢,如果不是梁羽沫只怕她現在還在玉溪閣那暗室裡。
梁羽沫看著趙文瑄搖搖頭,說道:“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和皇后娘娘單獨談談!”
眾人點頭離去,趙文瑄不放心便守在門外,有任何風吹雨打他都能第一時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