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遠點點頭起身來到梁羽沫身邊說道:“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皇后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我不會取她性命!”
梁羽沫似笑非笑說道:“可是,你答應我的,也沒有做到!”
兩個人同時都沉默了,梁羽沫說的是事實,而韓寧遠的確違背了他之前答應的。
“不早了,你回吧!你我之間沒有干係,不便留在這裡。”許久,梁羽沫才出聲讓韓寧遠離開。
韓寧遠雙手握著梁羽沫的肩膀說道:“沫兒,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給謝程程的只是一個名義上的皇后,我不會碰她!”
梁羽沫沒有說話,她的心中有兩個小人一直在爭吵。一個讓自己相信他,他是愛自己的,另一個卻提醒她韓寧遠只把自己當做棋子。
腦袋裡面爭來爭去快要炸了,“啊,不要再吵了!”梁羽沫蹲下抱著腦袋,一直不停的搖著頭。
韓寧遠見狀趕緊蹲下抱著梁羽沫,說道:“沫兒,咱們不想了,什麼都不想了!”
這一夜梁羽沫第一次握著韓寧遠的手沒有鬆開,韓寧遠坐在床邊輕拍著梁羽沫的身體,直到她沉沉的睡去。
韓寧遠將她鬢角的碎髮挽到耳後,自言自語道:“沫兒,三日後便是登基大典了,無論你是否同意你都要跟隨我進宮!”
梁羽沫睡得並不安穩,她的眼角一直是溼潤的,無論韓寧遠擦去幾次都是那樣。
皇后被趙文瑄帶回了淮南王府,由於深夜加上李嬤嬤點的那把火,宮中侍衛並未留意上空。
梁羽洛看著蓬頭垢面的皇后,無法將她與先前意氣風發的那位女子聯想到一起。
“皇后娘娘,您在王府安心睡下,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梁羽洛一直擔心趙文瑄能否安然無恙,所以一直不敢睡去。
趙文瑄思慮半天說道:“以後不要在稱呼她皇后娘娘了,若是被人聽去那就麻煩了!”
“姐姐,日後便喚你的閨名趙晚夢,從現在起忘掉你皇后的身份!”
梁羽洛覺得趙文瑄這個想法比較可行,便命人扶著趙晚夢去洗漱換身乾淨的衣服。
“羽洛,明日你去晟王府一趟。上次我去韓寧遠已經起了疑心。此事,必須和羽沫商量,只有她知道陛下死前交待了什麼!”
趙文瑄說罷又看了看梁羽洛肚子,又不讓她去了。
“王爺,我無礙。孩子一直很聽話,你放心為了姐姐我也一定能堅持著!”梁羽洛覺得自己也該為趙文瑄做些什麼。
現如今他們二人夫婦一體,無論何事都要一起擔著。
第二日琉璃進來喊梁羽沫起來時,看見韓寧遠也宿在了屋內,便以為他們二人已經和好。
“王爺,小姐咱們該起了!”琉璃退出房門,在外面輕聲喊著。
梁羽沫緩緩睜開眼,看見自己緊握韓寧遠的手立馬鬆開,臉上也有一些不自然。
韓寧遠被梁羽沫手上的動作驚醒,說道:“你醒了,昨夜你拉著我不讓走,不知不覺我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