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兒臉上頓時掛不住面子,眼淚轉眼間含在眼眶裡,說道:“沐兒只是想問問姐姐,何故竟惹得表姐不快。”
“好了,今日之事緣起是我。你們二人就不要這般了,再說王爺還在這呢!”梁羽沫趕忙上前分開怒氣衝衝的二人。
韓寧遠從方才梁沐兒發難之時,便留意著她眼中的變化。面上明明已經有了狠厲,卻能夠轉瞬滿帶笑意。
小小年紀,在候府一直隱忍著。直到後來一舉奪回管家之權,嫡女待遇,一般女子做不到這般。
“呵呵,是怪本王了。一心只顧自己,沒給梁大小姐機會,還望大小姐恕罪呀!”韓寧遠並未順著方才二人的話,而是將矛頭對準了自己。
遠處,趙文瑄在下看見叶音如鳳眼圓睜對待梁沐兒,便心生不快。那樣嬌小的一個女子,怎麼這般忍辱負重。
“這是怎麼了?幾位小姐竟劍拔弩張起來。”趙文瑄並未留意韓寧遠的身影,笑呵呵的走了上來。
“淮南王?你倒是會湊熱鬧!”韓寧遠存心不讓趙文瑄好受,便出聲說道。
趙文瑄聽見韓寧遠的聲音,心中不悅。怎麼到哪都能碰見這人,語氣也不好說道。
“怎麼,只能晟王來不能我來?按理來說今日你是客,你何時來的我怎麼不知?”趙文瑄挑挑眉故意的說道。
韓寧遠卻毫不在意,說道:“我何時來,何時去。輪到你一個外人去管?莫太要將自己當回事。這天下到底姓韓。”
趙文瑄面上已經有了怒氣,他雖繼承了父親的王位,但小小年紀戰功赫赫,也對得起自己的位置。
韓寧遠一個遊手好閒的王爺,雖是先帝之子,但趙文瑄卻並不服氣。
眼看二人只見一觸即發,梁沐兒與叶音如早就沒了主意。梁羽沫上前說道。
“二位王爺,可否容羽沫一言?”
韓寧遠倒是無妨,趙文瑄卻滿臉的不悅。男人之間的事,一個女人摻和什麼。
“想不到淮南王心胸竟如此狹窄,一個弱女子,你都不容?“韓寧遠語氣中滿是嘲諷之意。
趙文瑄這才緩和了臉色,說道:“你且說來,我聽聽。”
梁羽沫微微屈膝後,起身說道:“今日是先生舉辦的詩會,以文為主。二位王爺的架勢倒像是要打一架,不知惹來眾人是誰的罪過?”
“此事緣由我姐妹二人,如若二位王爺生事,那罪名豈不安到了我平陽候府頭上。”
趙文瑄聽罷,心中冷哼一聲,隨後面上才有了笑意說道:“梁大小姐這是哪的話,我與晟王只是許久未見男子間的玩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