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不過兩日竟是來了個大清洗,一時鬧得府中人心惶惶的,不過心存異心之人倒是安分了不少。
衛渡遠這幾日一直在外打探昱弘和的訊息卻是一直沒見他回府,什麼花街柳巷也沒去了,恭親王府也沒派人出去找的意思。
也是這一用心打聽他方才曉得這恭親王竟是一點都不在意這昱弘和,在外不過是做面子給人看罷了,要說他特特偏愛哪個兒子也不見得。
衛渡遠又派人尋了恭親王府手底下所有的別院莊子,卻還是不見昱弘和的蹤影,又讓人找了他的私產,還是不見人。
他估摸著昱弘和該是有個不為外人曉得的別院莊子,急急又派人再仔細深挖著。
而他也不能再坐以待斃。
他不得不再去恭親王府一番,還得向恭親王透露自己已經曉得了錦瑟在昱弘和手中的事,且只要他交出人,將軍府必不會追究,若是他不交人,人要有個什麼好歹,將軍府定然也會追究到底。
錦瑟已經失蹤了整整六日,他承認他快要瘋了。
恭親王其實已隱隱猜到餘錦瑟失蹤的事兒昱弘和或許會曉得些內幕,而衛渡遠的帶來無疑坐實了這一點。
“王爺,渡遠今兒的話就撂在這兒了,還請世子爺能見渡遠一面,渡遠也好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渡遠如今是在請求王爺,無意冒犯。”
恭親王是聰明人,衛渡遠這話說得明白,現今是請求,往後卻是不一定了。
這皇位之爭不到最後誰也不曉得坐上去的會是誰,沒必要同鎮北將軍府的關係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而且造成今兒這局面不就是太子一手鬧出來的?
他顯然是急了,而如今卻是他們恭親王府拉攏鎮北將軍府最好的機會。要知道,被自己人背後捅一刀才是最為傷感情。
“本王也幾日沒見小兒了,渡遠你既是這般說了,本王一定將本王那不成器的兒子尋回來。要是本王那不成器的兒子像你這般本王該少操多少心啊,不定他現在又去了什麼花街柳巷呢。”
衛渡遠沒有附和,只拱了拱手道:“勞煩王爺費心了。”
又客套了兩句,衛渡遠便向恭親王告辭了。
自此,衛渡遠以前一切的偽裝都蕩然無存,什麼鎮北將軍府的紈絝子,什麼沒腦子的莽夫,在他這一系列的動作下被層層剖開。
衛渡遠不悔,樹欲靜而風不止,他再掩其鋒芒又有何意義?不若讓自己變得更強,想要更強,手上就得有權!
唯有這樣,旁人才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對你出手。
有匪君子來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