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悠微微後退半分,整個人靠在牆上,這才發現後背已經溼透。她攥著拳頭,很是不甘。
待了片刻,她了一通電話,給陸子詹。
“喂陸總,有一樁買賣,不知道您做還是不做?”
電話那頭,陸子詹剛沐浴完,此時正擦著頭髮,聽到來音。眉間輕蹙,下意識便想結束通話,卻聽曲悠悠道:“我知道,你跟沐瓷的恩怨!”
陸子詹手指微頓,眸色深了一分。
“我可以幫您得到沐瓷,並且——毀了她。”曲悠悠接著引誘道。
“呵,”陸子詹輕笑了一聲,斜長的眼眸半闔,遮住眸中戾氣,薄唇輕啟寡涼至極,
“就憑你?還不配!”
話音落下,陸子詹結束通話了電話,將毛巾丟在沙發之上。
叩叩叩——
房門響起,從門外走進管家,他面色嚴肅深沉。快步上前將一份檔案遞給了陸子詹,接著低聲說道:
“牢裡傳來訊息,餘閆安安排了著名的心理醫生,那已經廢了的人,似乎有好轉。”
陸子詹捏著檔案的手一頓,斜長的眸中濃如黑墨,深如寒潭。他指腹摩挲著檔案,唇角微勾,譏諷道:
“那讓他閉嘴,不就夠了?”
“是。”管家背後一寒,點頭應道,退出房中。
管家離去後,陸子詹端起一杯紅酒,微晃著那杯鮮紅的酒。殷紅的薄唇微勾,甚是撩人。
卻又如,吐信的毒蛇一般,令人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