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怡回頭瞪他一眼,道:“小心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你真逗,我們倒是想翹的,可是也沒有尾巴呀!”
“過分。”
“狂妄。”
二位師尊笑著搖搖頭,去了那邊督促那些偷懶的小夥伴們。
“師兄,明天就要決賽了,按照現在的情形,非得打完十個回合後才能見輸贏,是不是太浪費體力了?”
“那你想怎麼樣?”
“反正我也是輸,不如打完三個回合後,賣個破綻給你,不過你下手可得輕一點,你的臨空旋身飛踢力道太大了。”
“唔,”江陽注視著師弟,笑道:“不如你來當一回冠軍吧。”
“不成不成,”歐舟連連擺手,真誠的道,“我的實力不夠,得之難以心安。”
江陽目不轉睛的看了他半天,笑道:”其實以你的悟性和實力,用不了一年,我或許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那是以後的事,我們只說明日。”
“哈哈,你想偷個懶,我又何嘗不想省點力呢。不過你可不許太明顯。”
“憑我們多日的練習和默契,就是兩位師尊,也未必能瞧得出我們在演戲。”
“可是師尊清楚我們不可能在十個回合內分出勝負的啊?”
“難道就不能出現稍許的意外嗎?”歐舟狡黠的一笑。
“你呀!”江陽眼裡閃過一絲詭譎的笑,看著不遠處正在對練的王楠和趙靜怡悠悠的道,“其實對於我來說,這個邀請賽的冠軍並不那麼重要。”
“那也是實力的體現。”
“對了,明天比賽結束後,下午館內有個活動,我不想參加了,屆時你幫我請個假。”
“有什麼事情嗎?”
“姥姥明天下午做手術,我要去陪著她老人家。”
“哦,你自小就是姥姥帶大的呢。這個情況比較特殊,你可以和教練說明白呀!”
“我想過了,還是不說為妙。”
“這有什麼難為情的,誰沒個姥姥呀,況且這麼大的事?”
“有個情況你不知道?”江陽欲言又止,“算了,過後再說吧。”
歐舟見他那樣,也就不再追問這個話題。想了想問道:“在哪家醫院裡,週日我看看姥姥去。”
“也好,反正這個週末我會一直陪在姥姥身邊。”江陽把醫院和病房號告訴了歐舟,又叮囑道,”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千萬別告訴師弟師妹們。姥姥喜歡安靜。”
“可若是他們追問起來,我如何答覆呢?”
“你就說姥姥身子弱,剛做了手術,醫生讓多休息,不容許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