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趙子弦啊,還記得嗎?我就住在那裡啊!”趙子弦指了指自己的樓層。
卻沒有想到站在前面的一個年輕保安不屑地嗤笑道:“小子,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人,你也能住到這裡?這裡可是高階小區,沒有幾百萬是住不進來的,切,你看看你,一個傷員,連回家都走路。連輛像樣的車也沒有,你也敢大言不慚地說你住在這裡?哼哼……趕快滾,不然我看攆了”,說著,這小子還拿出一根電棍象徵性地在手掌上拍來拍去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光榮的保安一樣。
“我擦!”趙子弦憤怒了,本來心底就一股怒火沒有得到宣洩,這小子明顯是在找自己的麻煩,當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現在連一個看門狗也能欺負自己了。
掙扎著上前就要扇他一耳光,卻被那小子一把推開,面帶狠色到:“小子,我再警告你一次,馬上滾,不然我讓你知道被電的滋味,別以為我這是拿著嚇人的,媽的,這是不開眼看看”。
“你他媽……”趙子弦大怒,對著年輕人怒目而視,葉若一看,這還了得,連忙將他拉住,要是扯動了傷口,這手臂還要不要拉。
“子弦,算了,咱們走,又不是沒有住的地方”,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葉若拉著趙子弦走了幾步,回醒過來的趙子弦連忙扯住葉若的手臂,盯著她的眼睛,表情肅穆道:“丫頭,這房子就是我的,房產證上面都是我的名字,這幾個白眼狼,我還給了他們香菸抽的。真是喂不飽的白眼狼”,趙子弦對著那幾個保安吐了口口水,一臉的憤懣。
還記得以前嗎?要借錢的時候,趙子弦專門去物業對了一下房產證上面的戶名,為了確保萬一,他還去房管所檢視了登記資料。上面確實是自己的名字啊。
要是陸中華使了手腳,那也不一定能改得了,這又不是他家開的。
不過,他卻是小看了陸中華的能量,一週的時間,已經夠他做很多時間了,在聯絡很多大佬都不敢幫忙的情況下,陸中華深知是被別人下了套,當即將自己在海口的幾十套房子兌賣了出去,這下面有他送給道兒上人情人的房子,也有送給王勝和趙子弦以及會館女郎的房子,總之,在這一刻,他發揚了破罐破摔的風格,愛誰誰,愛咋整咋整,那些大佬雖然不敢給上面遞話讓會館重新開業,但是收了這麼多年的乾股,還是要辦點實事兒的,不然陸中華將自己收受賄賂的事情捅到上面,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怕是要丟官棄職的。
所以,很快,陸中華將他在海口的所有產業全部賣了出去,帶著一票保鏢去了外地,只有去了哪裡,卻是沒有人知道,他知道,在海口發展不下去了,他就得另謀出路。
也幸好他有覺悟,在他離開的第二天,他家的別墅就被一群社會人光顧了,不過找尋了半天沒有看見陸中華,也就是姍姍幾回去了。
小區門外,一個年紀大點的保安族走了出來,說話還算和氣,對著趙子弦擺擺手道:“小夥子,你還是走吧,這裡已經沒有你的房子了”。
“不可能,我在這裡住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嗎?我還有房產證……”
葉若一拉將趙子弦拉走,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冷著連的葉若去超市買了一條煙,回去保安室,不一會兒,便陰沉著臉回來了。
“怎麼樣,是不是不是我的了?”一見她回來。趙子弦就迫不及待地問了出來,要是這房子真被賣了出去,那自己不但失去了工作還沒有了住處。
葉若擔憂地看了他一眼,喃喃道:“你在住院期間,這房子已經被賣了出去,現在新房客已經入住,這裡,沒有你的位置了”。
趙子弦欲哭誤了。陸中華,你個老狐狸,你會後悔的。
兩個悽然的身影在照樣的照射下拉得老長老長,沒有人知道,在這裡,在這個時刻,走出去了一個餐飲大王,金融巨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