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
在去與北淮回合的途中,南橘的臉色顯得猶為難看。蘇亦丞頗為關心得問道:“凌暮,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歇息下再趕路。”
南橘無所謂地擺擺手,說道:“也不知道怎麼了,肚子有些疼,但還忍得了。”
蘇亦丞擔憂看了眼南橘,看著她固執的表情,便不在開口。
南橘在馬背上癲得越發嚴重,額上涔出薄汗,小腹隱隱脹痛,可是想想昨天那幫人,卻又不敢再做停留。
半晌之後,士兵歸營。她和蘇亦丞便去佈陣營中向越北淮報告。
三人坐在席上,放在南橘身前的一杯茶似有些冷了,她也沒在意,幾口飲盡。
隨後她感覺腹中又傳來陣陣痛感,但她隱忍著並未出聲。
北淮立馬察覺出不對勁,放下茶盞說道:“凌暮,需不需要我找軍醫給你來看下?”
南橘本想擺手拒絕,但被越北淮一個眼神嚇了回去,也不好當著眾人摸他面子,只好乖乖點頭。
他示意其他人都退下,誰人都離開的時候,南橘騰得一下站起來,說道:“幹嘛這麼大驚小怪,還沒打仗呢,就這麼嬌生慣養。”
“命令。”北淮毫無波瀾地吐出兩字。
“哼,我走了,你叫大夫來看你吧。”南橘說完便拂袖離開。
剛走幾步,手就被北淮牽住。
“鬆開!”南橘實在不耐。
他笑笑,俯身在她耳邊說道:“乖,別鬧了,不找大夫了。你怎麼這麼糊塗,來葵水了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