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營燈不輟,有繁弦急管之歌,在做臨行前的慶祝。
凌暮和蘇亦丞第一次面見需要帶領計程車兵,各個朝氣蓬勃,臉上帶著憧憬的神色,有流光溢彩之感,絲毫沒有畏懼。
當然有可能是因為還沒見過那番血腥風雲。
被他們簇擁著問這問那,還被敬酒,南橘腦袋有些暈暈的,但也只好將美酒佳釀往肚裡灌。
蘇亦丞幾次想開口把南橘擋酒,卻突然發現並無理由,喝到興處,還和別人講起風流趣事。
凌晨,越北淮讓大家去休息,一早就要出發。
人都已經散去,只剩下蘇亦丞,北淮,南橘三人。
蘇亦丞開口道:“南橘住哪個營帳?需不需要我把送回去?”
北淮看著坐在地上不停敲打腦袋為了保持清醒的南橘,無奈地笑了笑:“這裡沒有南橘,凌暮我送回去便好,蘇副將也請回吧,好生休息。”
蘇亦丞頗有深意地看了越北淮一眼,便拂袖離開。
越北淮輕輕架起南橘,往自己營內走去。
他回去之後有點頭疼,自己不會要睡在地下吧。他看眼已經睡熟的南橘,心裡癢癢的,算了,乾脆今日湊合著和她擠一床。
他更衣躺在她的身邊,感覺到她的呼吸吐在自己頸窩處。
他微微低頭,看見她微紅的臉頰。抬起她的下顎,輕輕吻了下去,還帶著酒的醇香。
一個深吻過後,他滿意地抱著她睡去。
別說,其實心裡怪彆扭的,畢竟南橘還是男子裝束。
二日,南橘昏沉地醒來,剛睜眼便被嚇到不行。她從床上彈起,由於動作幅度太大便牽醒了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