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橘失魂落魄地離開宮門,騎馬離開時,她回頭看了眼硃紅的宮牆,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無奈。
這牢籠裡,到底有多少人拼死謀求一席之地,又有多少白骨葬身於此。
自己果真不屬於這,她離那些縱橫捭闔的政治家實在是太遠了。
這時,馬突然一下嘶鳴起來,高抬前腿,南橘一時沒有防備直接翻了下來。
只是在落地的最後一刻,竟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接住。
她抬眼一看,居然是蘇亦丞那小子。
難道他不生自己的氣了?
蘇亦丞看她緩過神來,立馬彆扭地鬆手,這時還不忘補上一句:“就你這反應力,別說上戰場了,估計去的這段路都很堪憂啊。”
木南橘忍不住笑出來,突然覺得蘇亦丞的性格真是彆扭地可愛,比起某些人,簡直單純到幼稚,頓時沒有那麼反感他了。
她開口道:“你還沒放棄勸阻我呢?”
“呵,你關我什麼事,我幹嘛勸阻你,別把自己想得太有魅力。”
南橘挑唇一笑:“唉,說實話,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世人都傳你多情風流,而在我看來卻不是如此,到底什麼樣的女人在你眼裡才算是有魅力呢?”
蘇亦丞臉一下子就僵了下去,隨後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不自然,於是掩飾說道:“像我這種家室相貌樣樣出色的男人,怎麼可能只鍾情於一個女人?簡直是笑話。”
“是真的嗎?你以為你真的可以瞞得過我?我就問你句,談梓溪這個名字可否聽過?”
她細細打量蘇亦丞每一寸表情,即使他在儘量掩飾震驚和痛苦,但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蘇亦丞苦笑一聲,說:“你贏了。你不是一向很討厭我嗎?何必去調查我。”語氣有著反常的清冷。
“這是我多年養成的習慣,凡是接近我的,我都會調查清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防範於未然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