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陽疑惑:“老祖的意思是……”
“他們要找,那就讓他們找。不管是許家還是紀家找到,最後都會入我們袁家之手。”
袁正陽眼中閃過光芒:“您是說,他們找到了再……”
袁家老祖輕輕點頭:“我們袁家多年沒有擴張,可不是怕了許、紀兩家,而是在等待時機。時機成熟,雷霆行事,有何不可?”
袁正陽眼中光芒越來越熾,胸中一股豪氣升起。重重點頭。
其實許、紀兩家並沒有猜錯。袁家老祖初時確實是閉關療傷,不過後來。反而是在修煉某項秘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別說許、紀兩家,連袁家人大都也被迷惑了,以為袁家多年沒有擴張,是因為袁家老祖有傷。
現在,許、紀兩家都以為只要找到那件寶物,自己就是它的主人。他們一定不會想到,袁家已經磨刀霍霍,等他們養肥了再亮出鋒芒。
元嬰修士難以斬殺,哪怕聯手也只能擊敗。但在突如奇來的情況下,想搶一件東西,那並不難。
袁正陽對老祖深感佩服。這些年來,他也曾經有過疑慮,剛開始老祖是不得已,為什麼後來要繼續閉關,不肯出來打破流言呢?現在他知道了,還是老祖老謀深算,等待著致命一擊的機會。
許家老祖還沒想出萬全的對策來,紀良才突然上門拜訪。
“許前輩,晚輩又上門叨擾了。”紀良才豪爽地笑道。
許家老祖滿心疑惑,紀良才選在這個時候拜訪,該不會得到什麼訊息了吧?臉上卻半分不露:“老傢伙獨居無聊,袁老鬼又多年閉關不出,賢侄上門,求之不得啊!快請坐。”
來人你來我往,閒話兩句,紀良才很快說到正題:“許前輩,實不相瞞,晚輩此來,有要事相商。”
許家老祖眉毛跳了一下:“哦?有何要事?”
紀良才壓低聲音:“就是前不久有人到凍鶴潭搞鬼的事,您還記得吧?”
許家老祖眉毛又跳了:“自然,賢侄說起此事,莫非有什麼後續?”
紀良才笑著向他擠擠眼:“前輩何必裝聾作啞?其實我們都清楚,對方是衝著什麼來的。”
許家老祖默然。這件事,紀家亦是當事人,先祖當然也會有相關記載流傳下來。
“當日不說,不過是不想便宜了袁家。許前輩,當年在凍鶴潭決鬥的,是我們許、紀兩家的先祖,真有寶物,也該我們兩家繼承,怎麼也不能落到袁家手上,您說是不是?”
既然紀良才掀開來說,許家老祖也不好再裝下去:“話是這麼說,可先祖們都沒找到,我們能找得到?”
“不找怎麼找得到?”紀良才瞪著銅鈴大眼,看起來很沒心機的樣子,“我們總不能白白放過吧?已經有外人得知,到我們寒鴉山來尋寶,現在是結丹修士,以後要是元嬰修士呢?”
許家老祖不語。袁正陽說是邱家的人,倘若邱家真的知道這個訊息,動了心思,那可就麻煩了。一次不成,還會有下次,三大世家都沒辦法跟邱家抗衡啊!
半晌後,他問:“你待如何?”
紀良才一揚眉,拍拍胸膛:“許前輩,我們合作,把那件寶物找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