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輅趕忙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
劉二餅沒有再問什麼,張輅則趕忙選擇了逃離,開什麼玩笑,若是這兩人再多問幾句,自己難保不會禿嚕什麼。
張輅放慢了下山的腳步,很快便與劉二餅拉開距離。
只是一把扇子卻在這個時候拍在了張輅的肩頭。
原本就是骨斷筋折的傷,又被利器洞穿,就算現在骨頭接好了,傷口也不流血了,但卻不意味著好了啊。
張輅猛然吸了幾口涼氣,忍著罵孃的衝動回頭看了一眼,卻見朱允炆正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
“你還不找地方快溜?武當山可是已經被朝廷大軍圍了,保不齊你會被認出來。”張輅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朱允炆卻絲毫也不在意,他把摺扇開啟,輕輕扇了幾下,這才開口說道:“無所謂了,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什麼都不剩,就算被認出來了,不過也就是一死罷了。倒是你,沁兒妹妹都被你氣跑了,你以後要怎麼面對她?”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張輅沒有回答,只是以手揉著肩頭以示抗議。
朱允炆卻還是不依不饒,繼續問道:“怎麼?答不上來?我且問你,那個丐幫幫主、沁兒妹妹、還有通一姑娘,你到底喜歡哪一個?她們在你心中都是什麼位置?哦,對了,還有那個鎮海樓的少主,沒看出來啊,輅哥兒,你這豔福可真是不淺啊。”
被異性喜歡自然可以稱之為豔福,但要是被那麼多異性喜歡,且這些異性還都出現在一個場景之中,那根本不能叫豔福,那是災難。
朱允炆的問題張輅自然是答不上來的,他以前當然會選擇徐昊源,但這些日子跟韓沁還有通一的接觸,張輅對她們自然也有了感情,而且剛剛韓沁跑開的那一個,張輅切身實際感受到了心頭的那一抹傷感,他知道,自己應該是喜歡上韓沁了。
至於楚奚瑤,雖然這個姑娘挺好看,但張輅對她確實少了心中的那一抹悸動。
感情的事往往是很難抉擇的,即便穿越之初張輅還想著多娶幾房媳婦,但說到底那也不過是他自己的意淫而已。
從骨子裡來講,他的主觀意識全都來自於現代,真要讓他多娶幾房媳婦,他即使不牴觸,但心中也還是會帶有一絲罪惡感的。
張輅嘆出一口氣,無奈搖了搖頭,這種選擇題,真的是太難了。
朱允炆用摺扇掩嘴輕笑,“情之一字最是難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局。”
張輅沒好氣地看了朱允炆一眼,明顯是對朱允炆這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表示嚴厲的期盼,不過當他越過朱允炆看到後面的人時,眼珠一轉,開口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就不想想自己?”
朱允炆一臉錯愕,將摺扇收了起來,開口問道:“我自己?”
張輅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朱允炆身後,朱允炆隨著他的目光轉身看去,卻見千鶴門的馬婉兒正走在他身後不遠處,那眼神也會時不時地瞟上朱允炆兩眼,隨後還會滿臉羞紅地低下腦袋。
朱允炆一臉正色地回過頭來,又把臉偏向一邊,似乎是不想與張輅再說什麼。
張輅嘴角微微勾起,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啦?來啊,互相傷害啊!
只見張輅腳步一頓,頓時便落在了朱允炆後面,等馬婉兒走近,張輅這才行了一禮,開口說道:“今日,多謝馬女俠仗義執言了。”
馬婉兒十分大氣地回了一禮,開口說道:“仗義執言乃是我輩江湖人士應該做的,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總不能冤枉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