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輅反應也算極快,一個閃身便躲過了劍光,同時還不忘給出一記鞭腿。
張輅這一腳正好踢在持劍之人的腕部,持劍之人捉拿不穩,手中的長劍脫手而出。
為防止對方會有什麼後手,張輅腳尖在地面輕點,一個轉身拉開了些許距離,同時也將繡春刀抽了出來。
待張輅穩住了身形,這才看清來人。
這人不是韓沁還能是誰?
還不等兩人說話,早已被剛才打鬥場景嚇得亡魂大冒的門房早已跑了過來,對張輅問道:「輅少爺您沒事吧?這姑娘說自己是您的朋友,小的也沒有多想便讓她進來了,卻不知他會對輅少爺不利啊。」
若是張輅有個好歹,作為奴僕的門房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輕則打上一頓發賣,重則被活活打死也是正常的。
門房說著就要跪下,好在張輅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起。
沿襲了上千年的陋習張輅沒有能力改正,可他卻可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讓所有人都站起來。
張輅扶著門房,開口說道:「沒事的,這姑娘確實是我朋友,只不過她打招呼的方式比較特別。」
門房站起身子看了看兩人,眼見兩人確實沒有再次動手的意思,這才放心下來。
張輅擺了擺手,朝著門房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門房依言,退了下去。
張輅這才對著韓沁問道:「縣主大人,您發什麼瘋?一句話不說上來拿劍就刺,這也就是我神功蓋世,不然真讓你刺出個好歹可怎麼辦?」
韓沁揉了揉自己手腕,將頭偏到一邊,小聲嘟囔道:「哼,死了也是活該。」
張輅也是拿這個小姑奶奶沒轍,只能收起繡春刀裝作沒聽到這句話。他在前院找個石凳坐下,只想著趕緊把這個姑奶奶送走,於是便開口又問:「縣主今日怎麼想起來我府上了?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韓沁卻是輕啐一口,道:「我呸,本縣主能看上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模樣?」
張輅翹起二郎腿,裝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張口說道:「那縣主找***嘛來了?咱倆這孤男寡女的,我家裡又沒有女眷,傳出去怕是不好聽,我倒是無所謂,關鍵是縣主您的名聲要緊啊!」
韓沁撿起掉落在地的寶劍,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說道:「金陵城中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嚼本縣主舌根?」
韓沁說著,像是反應過來什麼,又是輕啐一口道:「我呸!齷齪!」
說完,韓沁便不再理會張輅。
張輅也是聳了聳肩,說道:「縣主,您看我家也沒什麼好吃的好玩的,您要沒事不如先到別人家去轉轉吧?傅讓家就不錯,他爸爵位高,家裡宅子也大,聽說還養了好幾條大狗,而且傅讓還有個兒子,看上去倒是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