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輅點了點頭,兄弟二人又說了幾句,張輅便回房間休息去了,他準備好好睡上一覺,晚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幹。
張輔則繼續在院子裡練武,現在的他,迫切地想提升自己的武功,遇到什麼不懂的問題,他便向著李薛請教幾句。
美美的睡了一覺,當張輅開啟房門,卻看到了十分不和諧地一幕,羅師父還在牆頭打坐,李薛也是依舊在練劍,只是不知什麼時候劉二餅居然來了這裡。
劉二餅也不幹別的,就在那斜眼瞪著張輔。而張輔也以同樣的眼神瞪著劉二餅。
張輅覺得兩人頗為搞笑,上前問道:“你們兩人這是怎麼了?”
誰知兩人竟同時瞪了瞪張輅,異口同聲地答道:“沒事!”
張輅無奈,只能湊到還在練劍的李薛身旁,問道:“師姐,他們倆這是怎麼了?”
李薛依舊一副清冷的樣子,手中的劍花沒有停,開口說道:“不知。”
沒辦法了,張輅只能先將張輔拽到一旁,問道:“輔哥,你倆到底怎麼了?”
張輔卻是一臉迷茫,答道:“我也不知道啊!”隨後他又指了指劉二餅,繼續道:“你剛回屋沒多久他就來了,我也不知為何,他一進來便斜眼瞪我,足足瞪了我有一個時辰,瞪得我彆扭的緊,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還是就那樣瞪著我,我也沒辦法了,只能回瞪回去。”
聽了這話,劉二餅卻是不願意了,他直接說道:“你還不知道?我一進來就看你從那賊眉鼠眼的看著我李薛師妹,要不是給張輅面子,要不是咱倆在花子門也算有袍澤之情,我早就揍你了!你當我錦衣衛大師兄是白叫的?”
張輔撓了撓頭,說道:“我確實一直看著李薛來著,但那不是為了練武嗎,錦衣衛的功夫我沒學過,自然要看著練,而且我也沒賊眉鼠眼啊。”
劉二餅則指著張輔,說道:“你還狡辯!就你那眼神一看就對我李薛師妹有所圖,我劉二餅雙眼雪亮,已經將你識破,看我今日不揍你個滿臉桃花開。誒誒,張輅,你別拉我啊!”
張輅聞言,不禁莞爾,立刻配合著將劉二餅拉住,同時還用盡了力氣將劉二餅往外拉,劉二餅與張輅的身影同時消失,張輔這才撓了撓頭,朝著李薛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薛則回答道:“他有腦疾,你不用理會,若想練,你繼續隨我練便是。”
張輅一直將劉二餅拽到院子外面才鬆開了手,只見劉二餅一臉怒意,說道:“張輅,我這可都是給你面子,不然我管他是不是你哥,我今天一定揍他。”
張輅一臉無奈,“是是是,你是錦衣衛大師兄,你厲害,你給我面子。”
劉二餅似乎很享受別人這樣誇讚他,他站直了身體,撣了撣自己的衣袍,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頭髮,這才說道:“還是你會說話。”
張輅滿頭黑線,“我知道你喜歡李薛師姐,其實……”
還不等張輅說完,劉二餅馬上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又朝著院裡看了看,確認李薛沒有聽到,這才朝著張輅問道:“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你是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