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輅張輔兄弟二人先是在路上吃了些東西,隨後便去了錦衣衛。
張輅本想著去找紀綱再去問問情報,到了地方才發現紀綱居然在睡覺。
這也是難為紀綱了,本來前天就喝了通宵,昨天下定決心投靠張輅又弄得一夜擔驚受怕沒睡好,直到天色大亮才逐漸睡去。
張輅也沒有打擾他,而是帶著張輔去了羅師父的小院。
李薛看了看張輅,清冷地說道:“兩天沒來,記得把落下的補上。”
習武之人的感知何其敏銳,李薛不知道張輅這兩天經歷了什麼,但還是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煞氣,不過有沒有煞氣李薛並不關心,只要張輅將武功練好,其餘的事情她都不會過問。
羅克敵今天也是難得的沒有飲酒,而是坐在牆頭打坐練功,除了韓沁住在這的幾天,這還是張輅頭一遭見羅克敵主動不飲酒的。
眼見張輅到來,羅克敵收了功,直接從牆頭躍了過來。
羅克敵沒有先和張輅說話,而是先朝著李薛道:“這小子這兩日頗忙,頭兩天的就不用補了,只把今日的武功練了便好。”
這兩日張輅經歷了不少生死戰鬥,這種實戰足以彌補幾日的修煉。
羅克敵都發話了,李薛自然沒有異議,直接便點頭答應下來。
張輅都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羅師父一直對自己不怎麼關心啊,今天這是怎麼了?而且聽羅師父的話,似乎是知道自己這兩天的遭遇,這點就更加讓張輅覺得匪夷所思了,除了韓沁,張輅還沒見過羅師父真正關心過誰,自己雖說是羅師父的弟子,可也一直都是散養狀態。
雖說想不明白,張輅卻也沒有多問,也只是朝著羅克敵拱了拱手便開口說道:“羅師父,我輔哥恐怕要在這裡借住幾天。”
羅克敵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下來。張輔也是向著羅克敵拱手致謝。
待安置完畢,張輅也開始了今天的修煉。
張輔閒來無事,又覺得自己實力不濟幫不到張輅,也跟著一起練起武來。
羅克敵也是飛回了牆頭,他暗自嘆息一聲,以前的他覺得只要自己武功夠高,那天下便可去得,什麼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面前都不夠看。
可後來有了韓沁,那時候羅克敵同樣覺得以自己的武功足以護佑韓沁的安全。
現在呢,又有了李薛和張輅兩個弟子,加之金陵猶如迷霧一般朝局,現在的羅克敵也不敢保證他能護佑這些人了。
今日的修煉結束,張輅將一塊錦衣衛令牌交給了張輔,並說道:“輔哥,這腰牌你拿著,只要有了這個腰牌,錦衣衛衙門便能隨便進出了,不過你可要記住,近期除了錦衣衛和詹士府,哪裡都不要去,如果可以,最好連詹士府都別去了。”
張輔接過令牌,很是鄭重地點了點頭,道:“輅弟放心,我心裡有數,倒是你,要多注意安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