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嘿嘿的傻笑:“銅錘,原來你也並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梅姐姐也跟著笑:“你叫誰銅錘?”
“還能有誰,”我用手遙指,“夏銅錘啊,哈哈。”
夏雨向梅姐姐解釋:“小名而已。”
又掉頭對我說:“今兒開心,不跟你計較。”
等梅姐姐幫我們倆把所有都打理好,我們三個人又報團痛哭,這次流下的是惜別的眼淚,貨真價實保質保量。
梅姐姐叮囑我倆:“千萬別忘了我,要常來找我玩。”
我不停的點頭應允:“姐姐放心,銅錘不僅名字威武霸氣,說話也很有份量的,正所謂一諾千斤,是吧,夏雨?”
夏雨糾正我:“那是金。”
我胡攪蠻纏:“沒錯啊,就是斤。”
“有完沒完,”梅姐姐攬住我倆的胳膊走在中間,“你們兩個歡喜冤家,將來有的是時間吵。”
直至送到醫院大門口,我們才和梅姐姐互相道。轉過頭,一縷陽光斜照過來,眼睛微微刺痛,右手不自主的擋在額前,重見天日原來是這種感覺。
我和夏雨相視而笑,掐指算來,已經被活活困了二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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