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夏雨小聲耳語:“扯遠了吧,東北大妮兒,趕快說正經的啊,”
她很無助,這方面的戰鬥經驗明顯不足,可是又能怪誰,自己口無遮攔闖下的禍,最後不還得我來做壞人:“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理解你倆但是趕明兒不遲,我們還是……直截了當說吧,咱們先公後私,我們今天是奔著書來的。”
本來座談會的和諧氣氛被我生硬破壞,大叔看樣子就很不滿,吹鬍子瞪眼的問我:“你算哪根蔥!”
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我這口閉門羹吃的當真心痛,夏雨卻在旁邊幸災樂禍外加裝好人:“大叔,他人傻沒辦法,您犯不著生氣。”
他變本加厲:“丫頭多會來事兒,再看看你。”
夏雨趕忙兒接著他的話茬兒:“這些玩意兒難道都要搬走?”
“可不咋地,不搬走留著過年長毛?”
“年剛過完,大叔。”
夏雨討人喜歡的本事我真學不來,簡單幾句話把大叔哄的和顏悅色:“小丫頭片子看著聰明伶俐,腦袋瓜子怎麼扭不過彎兒呢,我指的是明年,你們說到時候,是不是綠毛都長了好幾層?”
又嘆:“我兒子怎麼是個敗家玩意兒呢,生個你這樣的閨女多好,老後悔了。”
我倆無語相視而笑。
操場上鼓樂齊鳴,正在召開新學期動員大會,這回想搬救兵都沒人。
大叔看出我們的心事:“知道人和動物的區別是啥不,是可以利用工具。”
說罷便走出門,回來的時候手裡推著一輛小三輪車:“這回輕巧多了吧,不是看在這丫頭的面子上,換別人兒我都不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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