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比較,好像初心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江楓看了一眼手機,才十一點多不算晚。他作為一個棄物從廚,大二就脫坑養養鼠逃離了無休止的繪卷和超鬼王,及時保住了自己的頭髮和肝的20歲出頭的年輕人,十二點以後睡覺是他最後的倔強。
江楓點開了影片教程,巧克力味的瓦壇花雕雞到底好不好吃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記憶裡譚維舟和季雪那兩句奇怪地一問一答他勢必要弄清楚。
不弄清楚季雪到底看見了什麼,他根本不可能學會瓦壇花雕雞。
江楓點選了播放,聚精會神地盯著影片教程。
同之前一樣,一開場就是手部的特寫鏡頭。
在記憶中現場觀看和看教學影片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二者各有千秋。現場觀看更像是傳統式的師父教徒弟,比較有代入感,影片教學因為拉的都是特寫鏡頭的緣故,動作被拆分的十分細緻,基本上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雖然是影片教學,但是在觀看的時候既不能暫停也不能拉進度條,還不如回溯的時候。至少在使用回溯功能的時候,江楓還能盯著和馬賽克沒有任何區別的螢幕,拖動一下進度條,尋找自己所需要回溯的片段。
很快影片就播放到了譚維舟第1次問“看見了嗎?”的時候。
影片中的譚維舟掀開了砂鍋的蓋子,砂鍋的特寫。
江楓死死地盯著砂鍋裡的瓦壇花雕雞,妄圖看出一點端倪。
“看見了嗎?”譚維舟問道。
季雪:“看見了。”
看影片的江楓:……
臥槽,你們到底看見了什麼?
難道真的是我瞎嗎?
江楓表示他就看見了砂鍋裡的雞,一隻表皮塗了一層厚厚的蜜糖還沒有完全熟很正常的雞。
你們到底看見了什麼?
往砂鍋里加花雕酒和料汁的時候,難道發生了什麼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化學反應?
江楓一臉懵逼的接著往下看,一切正常。除了他沒有看見譚維舟想讓季雪看見,季雪看見了他卻沒有看見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之外,他什麼都看見了。
他連譚維舟的小拇指好像被什麼東西劃傷了,皮上有一道淺淺的口子但沒有出血都看見了。
江楓重振精神,準備開始第二次探索與發現。
“季丫頭,再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