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人,緊緊依靠守護者就坐上了王位,那麼守護者有誰來監管。守護者可以壓抑自己的慾望一直作為守護者嗎?
人類無數的歷史事件似乎早已給出了這個答案。不管是什麼年代,當君主的權利弱於自己的臣子,那麼被趕下臺就可以用手指頭來倒計時了。
一個處心積慮想要顛覆王朝的外來者。一個碌碌無為在位王的普通人。一個堪比天尊的守護者,這一切越來越有趣了。
我微笑著,坐在車裡,點燃一根紅塔山,悠然的吐了一個菸圈。既然好戲就要開場,為什麼不慢慢的欣賞呢。
九位掌教站在城牆下,身後則是上千人的隊伍。這些隊伍放在外面絕對是一支能力逆天的隊伍,這些人最低的實力都有四品。只不過在這黑山的世界裡,他們的能力把壓制。儘管如此,他們憑藉軀體也要比普通人強大的太多,再加上聖劍,的靈力供給。這一戰,幾乎是沒有懸念。
當然,沒有懸念的前提是我沒有拿走那些靈珠,可惜的是我拿了,這些人信心滿滿,似乎依舊不明白自己的處境。
“殷都鬼王,我代表上帝來懲罰你,你的靈魂就交給上帝來洗滌罪惡吧!”九個掌教之一,揮動手中的長劍,靈力運轉,直接劈了過去。
噗一道銀色的氣息,猛然暴漲,猶如一發炮彈般衝了上去。
“衝呀!殺呀!”
“為了上帝的榮譽!”
“為了主的榮光!”
身後的傳教士,見到進攻的命令頓時嗷嗷叫著衝了上去。混亂中沒有人發現,劈出一劍的掌教絕望的臉色發白,嘴唇顫抖,額頭上冒著汗盯著自己的長劍喃喃自語:“怎麼不管用,聖劍怎麼沒有力量。”
在這片黑暗的世界沒有靈力就意味著沒有了任何價值,那自己以後的日子!這位掌教不敢想下去了。留下來是死,如果贏了呢!只要自己能夠回到地面上,只要主教能夠賜予自己聖水,那麼恢復巔峰並不是什麼難事。
維恩斯也沒有衝上去,而是高喊這口號:‘衝呀,我的兄弟們,上帝的僕人們,為上帝忠誠的時候到了!’
喊著口號,維恩斯緩緩的後退。在紛亂的衝殺中居然沒有人留意到。這貨最後乾脆回到了車上。不過這會我已經離開。
傳道士已經衝到了城牆邊上。而我繞過這這些人,利用靈魂領域在默默的等待機會。
對於傳道士能否取得勝利,我已經不抱指望,先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混進皇城找到,熊國人鑽到這裡的洞口。
既然發現這裡的人可以從哪裡出去,很顯然,哪裡一定隱藏著秘密。一個可以讓我離開這裡的秘密。
原本,想要進去,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不過,心頭始終有著淡淡的壓抑感覺。這感覺雖然談不上危險,可是卻讓我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就好像越靠近皇城,這種壓力就越大,最後變得如同山嶽。
我抬頭靜靜的看著上面那位守護者。天尊的實力我雖然不知道可絕不會超過地仙級別。見識過師父與張果老出手。雖說不敵,卻也沒有這般的壓抑。對方甚至連面都沒有露出就已經讓自己感覺到難以抗拒的壓制。
我緩緩的後退,躲在遠處。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城牆上,殷都王站在高處,眼睛眯著臉上帶著激動的潮紅。
“子民們,用我們最熱烈的善意,來給與這些外來者吧!”
隨著王的號召,城牆下, 一群穿的破破爛爛,手裡拿著各色的武器,有鐵鍋有叉子,甚至還有勺子的。當然那些拿著真正武器的也不在少數。王的衛隊有千人。這些人每一個都穿著鎧甲,拿著刀劍。雖說鎧甲滿是鏽蝕,刀劍卻依舊擦得雪亮。偶爾泛起的紅色光暈,預示著這些刀劍,並未向他們表現出來的那般純潔,而是吞噬過無數生命的百戰血刃。
傳道士人瘋魔般,舉著聖劍,已經衝殺到城牆下,隨著而來的還有一輛輛越野車舉著長長的梯子,直接搭在了城牆上。
“殺呀!”在梯子搭在城牆上的時刻,傳道士發出怒吼,沿著扶梯,向上快速的攀爬。
這個時候,城牆上的王依舊笑著,似乎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甚至他手下的衛隊,還有那群衣著破爛的臣民都沒與絲毫慌張的模樣。
就在這詭異的場景裡,傳道士一方的人群裡再次湧現出一輛,裝甲車,轟隆隆的朝著大門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