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玄學界,接觸的可都是非富則貴。醉龍飲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打算擺到街面上去賣。與其讓市場抓住脖子,不如自己控制一方天地。完全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吳志道卻是倒抽了一口涼氣:“斯!倪歌你真的有尊者法典?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別說尊者法典,就是大師心得,在如今的玄學會也足夠吸引眼球了。再說你拿出這麼珍貴的法典,難免會有人窺視,到時候別弄出亂子了。”
“呵呵,沒事,這法典對我沒什麼用處,到是吳老哥和鄭老哥,用處比較大。大師宴結束,這法典就留在東門玄學會。對外宣稱,就說這法典屬於東門玄學會就好了。又是公開的,這些人犯不著有的看不堪而用搶的。”我笑著說道。
吳志道帶著激動,難以置信的問道:“倪歌你真的要將尊者法典留在東門玄學會,這會是我東門玄學會的鎮會之寶呀!”
正當我想回應的時候,大廳裡的電梯開啟,牛大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倪先生,出事了,酒廠出人命了!”
我眉頭鄒起。這酒廠的風水絕對沒有問題要說出事那就只能是人為了。是什麼人會盯著一個停產幾年的酒廠?
“吳老哥抱歉我的去一趟。”我歉意的說道。
吳志道呵呵笑道:“這樣吧,我也陪你一起去。這酒廠出事或許我還能幫些小忙。”
對於吳志道的好意我自然不可能拒絕。
一行人上了車直奔酒廠。
牛大一臉的焦急:“倪先生您的電話打不通,這些日子你打給我的都是沒有來電顯示的號碼,我就直接上來找您。譚小姐給我打電話說酒廠的員工在整理的時候,酒桶坍塌了,一個工人當場就沒氣了,現在家屬已經開始往酒廠趕來了。”
我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這事情透著蹊蹺,一個擺放了幾年的酒桶,怎麼會這麼巧就在今天倒了呢?再說這酒桶每一個都有五六百斤重。就是一個成年人使勁的推都推不動。更別說推到了。
酒廠的大門已經亂成一團。一群工人抬著擔架在大門口被一隊母子攔著。
女人有四十多歲,身邊跟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雙眼都已經哭的紅腫起來。
“別哭了,是倪總,倪總來了。”
牛大開的賓士車幾乎成了我的標誌,遠遠的就有工人看到,喊了起來,所有人就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看著由遠而近的車。
下了車我的眉頭就鄒了起來。當即對工人喊道。所有人都站在門口不要動。你們把傷者抬到受傷的地方。
那中年女人眼見這自己的丈夫沒了氣已經是個死人,可倪總過來居然說是傷者,當時就不願意了死命的扒著擔架不鬆手。嘴裡嗷嗷的哭著。
“老公呀,你死的好慘呀!倪總,你要為我老公負責!”
“閉嘴!你老公還有救,你要是不想讓他活過來,你就鬧吧!”我憤怒的吼道,這會時間緊急,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變成最壞的結局。
女人被我這一吼,頓時止住哭泣,眼睛裡帶著期望的看著我,誰又會不願意救回自己的親人呢。
擔架被送了進去,所有的工人都守在大門口。帶著疑惑的看著我。不明白我這樣做的目的。
他們當然不會明白,這裡面明白的也會只有我們四個人。
吳志道神情急切,手裡拿著一把黃符一張張的點燃,跟著擔架向前走去。很顯然,吳志道已經發現了,這名工人的魂魄並沒有被勾走。而是茫然的跟在人群裡。這黃符很自然的將魂魄給引了回去。
牛大開了天眼,自然也看得到這一切,不過牛大雖然有天眼卻不會道術。唯一能做的就是開啟後備箱,將蠟燭桃木劍一類的法器有一樣拿一樣的抱著跟隨在後。
焦童從懷裡拿出銅錢碎玉,開始在大門口布置陣法。這陣法名字叫做鎖靈陣,正是防止陰差勾魂,魂魄逃離的陣法。
至於我自然是飛快的跑到前面。提前佈置法場。之所以這樣做,並非是我們有著起死回生的本事。如果這工人真的是被砸死,身體受損,那麼我們這麼做也只是徒勞。
從見到這名躺在擔架上的工人第一眼,我就發現,雖說傷者頭部的血留的很多,和身體確實絲毫也沒有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