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全愣愣的看著朱麗的背影。這一次朱麗沒有回頭,不過卻也沒有走出去。
兩名民警攔在了朱麗的面前,一雙錚亮的手銬,咔嚓一聲戴在了呀珠光寶氣的手腕上。
結局已經十分的明朗了。不過這一切發生的時候,我已經和譚小雅坐在了車上。
“謝謝你倪總。”譚小雅有且怯怯的說道。
“沒事,以後你也見不到他們了。當然除非是你想見那個花總。”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說到。
“嗯,倪總,工商這一塊手續辦下來剩下的就是稅務方面,酒廠的規模在兩千萬資產左右,我打算以兩千萬資金註冊,上報稅務。”譚小雅很快就穩定了情緒,將話題帶到看了工作上。
“嗯,一切你看著辦吧,現在你要去哪?”我問道。
譚小雅臉色有些蒼白,偷偷的看了自己的老總一眼心裡納悶似乎自己所有的心思都逃不過眼前這個只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的眼睛。
“我想下車自己走走。”片刻後,譚小雅忽然說到。
牛大停下了車,目送著譚小雅在人群裡消失。轉過頭問道:“倪先生,這譚小姐 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我笑了笑揮揮手說道:“走吧去玄學會,譚小雅是有心結,開啟了就沒事了。”
譚小雅的事情我從一開始就已經有所猜測。譚小雅眉心淤塞,預示著紅鸞黯淡,很顯然是情關難過。
對於那無理取鬧的朱麗,還有花全,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把他們當一回事。在見面的時候,我就發現,花全的面色蠟黃,腳步虛浮。桃花眼黯淡,很顯然預示著桃花劫。再加上眼神無主,嘴角有著乾裂的血口預示著破財之相。額頭烏黑,猶如沒洗過臉一般,這是黴運當頭。就算是我不推他一把,他自己也撐不過幾天就會有牢獄之災。
對這樣的人我原本只是打算順其自然,不想理會,卻耐不住朱麗三番五次的撒潑,這才決定早點解決了。
這不過就是一段小小的插曲。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可對於譚小雅來說幾年的心結在這一刻是開啟,還是鎖的更深,就要看她自己如何去想了。
剛到玄學會,就見到焦童蹲在路口,瞅見我的這兩賓士立刻激動的套了起來:“師父回來了!師父回來了!”
看到焦童這副急切的樣子,我疑惑的走下車心裡打鼓難道玄學會出了什麼事情?
“焦童怎麼了!”我問道。
焦童見到我頓時是眼淚汪汪:“師父,你可是擔心死我們了。上次在西郊別墅,你不辭而別,我們和會長到處找你。實在找不到我悶酒分散在你可能出現的地方蹲守。結果一直也沒有訊息打電話您也不接!”
我這才想起來,當初離開西郊別墅的確是沒有交代。後來到了安全域性,換了一身,連手機都換了,當初的號碼似乎並沒有待在身上。
“呵呵!抱歉呀!這幾天忙一點事情。其他人呢,我想找會長談些事情。”我尷尬的笑了笑說到。
“吳會長在三樓。師父我帶您進去。”說著話,焦童一邊領路一邊拿起電話一個個的通知起來。
吳志道在辦公室裡見到我回來頓時像是放下包袱一般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埋怨道:“倪歌呀!回來就好!”
“呵呵,讓老哥費心了!”我歉意的說到。
“費心談不上,老骨頭一把就是喜歡瞎操心。對了,你晉升大師有些日子了,這大師宴你打算什麼時候辦呀!”吳志道問道。
我鄒眉沉思,這大師宴我幾乎都忘了,這幾天該辦的事情都已經辦了,剩下的就是酒廠安頓下來,自己也該去尚海看看了。打聽到毛雪瑩的下落,自己或許還會出國一趟。往後的時間會越來越緊,現在倒真的是很好的時機。
“這樣吧,大師宴就在一週後舉辦。到時候我會提供酒水。另外,咱們東門玄學會舉辦大師宴也需要一些拿得出手的東西。這吳老哥也不需要操心了,我準備拿出一部尊者法典出來。到時候就讓參加大師宴的人一起觀看好了。”
關於大師宴,我的確做過一些準備,這尊者法典是在積分兌換榜上無意間看到的。要價五萬積分。當初是沒有積分,如今卻已經不需要如此注意了。何況這不尊者法典記錄的是大師進階尊者的心得。對於我來說,有布衣神術就足夠了,這部法典也只能起到借鑑的作用。
儘管是借鑑,這法典也算是一份大禮了。相信憑藉著法典到是可以吸引一些人氣過來。再加上酒廠即將生產的醉龍飲,這一次如果能在圈子裡打好廣告,以後的銷路就不需要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