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霍刀一陣冷笑,喝道:“真是可笑,豈不知媚狐溝是八渡槽的禁地,至今無人敢踏足不說,單是那邪性無比媚狐就叫人望而卻步,何談一去”。
許操大手一揮,截了霍刀的話喝道:“少他娘給我扯沒用的,有人指認你領人進了媚狐溝你還想低奈不成”。
霍刀笑了笑,說道:“先別說我去與沒去,有誰規定那不能去嗎?”。
“認了就好,來人啊”許操一吼,瞬間衝上幾個當兵的,將霍刀圍壓在中間,許操便說道:“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你去,說明你與這些人是一夥的,與土匪勾結,裡應外合殺害我數百兄弟,洗劫公家無數財物,焚燒我部數百擔軍糧”。
霍刀揮手止住許操的話,裝糊塗問道:“等等我不明白,去媚狐溝怎就成了勾結土匪、洗劫財務,焚燒軍糧了那是你們的駐地營部,那是你們的軍事機構的辦公之所”。
許操一傻,緊了緊軍裝,說道:“那我給你說個明白我們是奉黨司令之命,在媚狐溝進行考古挖掘一座秦朝古墓,為免國寶損壞流失,便就地紮營保護,並募集勞工進入媚狐溝就地挖掘”轉過身去,揮著手指著身後那被鞭打已不成形的村民喝道:“何曾想,這群刁民見財起異,勾結土匪,不但劫走了挖掘出來的所有寶物,還慘無人道的殺害我數百兄弟”。
“盜墓賊真會往臉上貼金,恬不知恥”場上是一唏噓。
“混帳東西誰是盜墓賊了,是考古挖掘一群無知的東西”許操一個羞愧,反是怒目橫眉,衝著眾人怒聲激吼。
“哦這樣啊,都有什麼寶貝啊,老值錢了吧”霍刀裝著無知問著。
“費話”許操一喝說道:“數十件的秦國古器,那是價值連城”。
霍刀一笑,又問道:“可惜了,你見著土匪了?哪裡的?太猖狂了,多少人啊?敢跟一營的官兵對抗,來頭一定不小”。
想起那夜,許操怒從心上起,完全表露在臉上,吼道:“知道哪來的土匪,我還不帶人全給突突了”。
“吱吱”霍刀嘖著嘴,譏笑著,搖頭說道:“太可憐了,太悲慘了,連土匪的面都見著,就被屠了數百兄弟,那土匪該會是天兵天將,還是媚狐溝裡的媚狐幻化的”。
許操緩緩感覺哪裡不對,又被丁貴頂了頂後背,才是明白過來,落入霍刀的圈套之中,怒吼:“操個大奶有人指認你與土匪勾結,聯合這群刁民,與政府對抗,殺我數百官兵,洗劫寶物給我押下”。
幾名官兵樸上,將要把霍刀押下,霍刀轉身揮手一拔一推,褪上一掃,便是將那群官兵掀到一旁。
徒手不成,立馬舉起槍支圍來,喝道:“給我老實點,要不就地正法”。
可話剛是落下,場下飛上數名鄉勇,鋼刀一亮,直接架到那些兵匪的脖間。
“你還想反抗不成”許操傻眼了,有人敢舉刀架官兵的駁子,揮手激吼。
霍刀卻是一身輕鬆,踏上一步,說道:“不敢,不過你那頂帽子,太大太重扣得我腦袋生疼,還嗡嗡作響,說不定做出一些不理智事來,那可不能怪我”。
“土匪你就是土匪”許操怒不可遏,更是喝令:“來人啊把這群土匪全都給我就地正法了”。
但話是吼出去,等了老半天,卻是沒有一個官兵衝出來,怒火沖天,卻是驚愕了,掃視四周,才發現,手下那一百多兄弟,全被人下了槍,用鋼刀攔劫在四周。
痛恨,露目冷暴,臭嘴大罵:“操個大奶,你們這群土匪,敢公然與政府作對,你想造反嗎?”。
霍刀一躍跳上戲臺,立到許操的根前問道:“罵爽了,罵痛快了嗎?”。
“土匪”許操破口喝著。
霍刀揮手直指著他的鼻頭怒吼道:“我看你才是土匪挖墳劫墓,坑害無辜百姓,洗劫百姓糧食財產,你們就是一群披著官服的土匪”。
霍刀頓了頓,又喝道:“不對,你們這群土匪,敢假伴官兵,公然進村,肆意濺踏百姓的尊嚴,搶奪百姓的財產,禍害百姓的生命還敢說你們不是土匪說,你們哪來的土匪如此猖狂”。
越說越是氣憤,揮手大巴掌,啪啪左右開弓,許操那肥胖粗野的臉上立馬起了十指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