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後,懷柔發現家裡沒有一個人,也不知道父母去了哪裡,讓她想問問昨天什麼情況都找不到人。
確定家裡確實沒人,懷柔才收拾了下穿衣出門,撥通了王柔的電話沒人接,再打李國樑的電話也還是無法接通。
兩個人像是說了似得都不接電話,這種情況有些反常,他們從來都不會不說一聲就消失的,至少對她來說,每次只要回家就能見到他們。
這麼想起來,她似乎很少見到他們不在家,更甚至是她都不知道他們兩人的工作是什麼。
也許是因為最近被逃犯和沈浪住院的事情分了神,現在找不到他們兩人,懷柔才察覺到她對父母的瞭解似乎是太少了。
正想的出神,手裡手機震動了。
拿起來一看,是吳猛打來的電話。
“喂?”
“小柔,你怎麼還沒來醫院?”
“我現在在路上,怎麼了嗎?”
“那個……你來了就知道了。”吳猛說話有些支支吾吾的,像是在隱瞞她什麼。
掛上電話後,懷柔催促司機,很快就到了醫院,可是剛到病房門口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原來不接電話的兩個人是來了醫院,他們兩人坐在凳子上,目光看著跟吳伯下棋的沈浪,時不時還看像一臉尷尬站在旁邊的吳猛。
場面看起來並不融洽顯得很怪異,尤其是王柔和李國樑兩人神色肅然,沈浪卻老神在在的跟吳伯下棋。
吳猛一看到她進門,臉色立刻緩了下來,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沈浪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低下頭跟吳伯下象棋。
李國樑和王柔看到她,臉色登時就沉了下來,好像是早就猜到她會來,但是又好像是看到她來了之後很失望。
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把目光投向吳猛,像是感覺到了她腦海裡的疑問,吳猛快步走上前把她拉出了病房。
“小柔還好你來了,你父母比你早了半個小時。本來野狼打算跟他們解釋一下的,可是他們上來就說是什麼兌現支票單的。然後還……”
吳猛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想到之前的情形,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懷柔。
“還怎麼樣?”
直覺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吳猛越是這樣就越讓她覺得事情應該很難辦。
“他們,想讓野狼拿著錢走人,別再來糾纏你。可是你也知道野狼的脾氣,哪兒會受得了別人這樣命令的語氣。以前在部隊裡他就是個刺頭,那可是誰都管不住的……”
“行了!我不想知道他以前在部隊怎麼樣,他是怎麼說的?”
對於沈浪的脾氣她也是多多少少有些瞭解的,看上去倒是生葷不忌的模樣,雖然不愛說話顯得冷酷,一接觸就知道是個面冷心熱的人,但是實際上本身的脾氣一點都不好。
“他,他倒是沒說什麼,反倒是拉著吳伯要下象棋。你父母兩個人也沒說什麼,就那麼看著野狼跟吳伯下象棋。本來我想勸和一下,可能是因為我和野狼的關係,他們對我也是愛答不理的態度,再之後我就給你打電話了,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聽完吳猛的解釋,懷柔心裡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先不說沈浪如何,她的父母為什麼會突然跑來這裡讓沈浪離開,關於昨天的事情她覺得非常有必要跟父母好好地談一談。
回到病房,王柔和李國樑兩個人看到她還是沒說話,沈浪也依舊跟吳伯在下象棋。
“我想跟你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