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你？那你當時可想過饒了姜橙？”
方茹破敗的身子抖了抖，一時間，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顧庭年冷笑一聲，森冷的視線看向鄭松，一字一句道：“我記得，姜橙腰間，被劃了一道長長的痕跡，鄭松，我要雙倍奉還。”
鄭松明了顧庭年的意思，朝著方茹走了兩步，執行顧庭年命令。
不知何時，鄭鬆手裡的電筆已經換成了一把匕首。
方茹身子猛烈的打的哆嗦，眼神驚恐，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別......別......別靠近我。”
鄭松直接上前，扯開方茹的上衣，尖銳的匕首，便順著她的腰滑了下去，但卻並不足以要了她的性命。
“啊！”
慘烈的尖叫聲再次響起。
顧庭年沒有說停，鄭松便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他轉到了另一邊，伸手，利落乾脆的，在方茹左腰處，也狠狠的劃了一刀。
刀子割破皮肉的痛感，讓方茹差點疼的暈了過去。
顧庭年眼神淡漠的看著這一切，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方茹終於忍受不住，她終於想起，自己國外時聽到的話，顧庭年就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喜歡這個男人。
是她錯了，是她大錯特錯了。
方茹已經接近了崩潰，整個人蜷縮著，滋哇亂叫，斷斷續續好久，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顧庭年......你......你饒了我吧。”
“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以後，再也不招惹你......再也不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