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早起去給丁老太爺和丁老夫人敬茶。
而後丁老夫人悄悄將小兒子喚至一旁,皺眉問他:“昨晚怎麼回事?”
已經有婆子將那雪白絹布拿給她看過了。
丁璨微有尷尬,想了想,笑道:“她還小,怕疼。”
夫妻床幃之事,丁老夫人雖是母親,卻也不好干涉太多。
因此也就沒再問下去。
可是總這樣也不是個辦法。
丁璨心裡不禁琢磨,要怎麼想個法子遮掩過去。
思來想去,便悄悄地將那作畫的丹砂用水勻得濃些,滴了幾滴在那雪白絹布上,扔到了一旁。
明日一早自會再有人取了去給丁老夫人看。
果然丁老夫人這才心感欣慰。
小兒子都快到而立之年了,只是盼著他早些有個孩子。
然而這一晚雖然丁璨極盡溫柔,陸嘉月還是呼痛。
到了第三日這晚,丁璨本已不再抱有希望,於是便沒有過份與陸嘉月親熱,只是擁著她安然入睡。
到了後半夜,卻忽然醒了。
懷裡的小丫頭睡得香甜,臉頰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覆在眼睛下,看去嬌憨可愛。
他知道不該擾了她的好眠,可是偏偏此時情動不已。
比之往日任何時候,都難忍耐。
於是吻住了小丫頭的粉嫩唇瓣,小丫頭輕輕嚶嚀一聲,還沒有醒來。
待到悠悠醒來,睜開眼睛時,才發現身上的衣褲已經不翼而飛。
卻仍是痛。
看著淚眼汪汪的小丫頭,丁璨忽然驚醒,心中的疑惑,漸漸清明。
“告訴我,那日你與晉王在閣樓中相見,有沒有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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