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月會過意來,羞得滿面通紅,舉起粉拳來輕捶丁璨的胸口。
“你冤枉我!”
丁璨不敢相信似的,“那塊染血的絹帕又是怎麼回事?”
原來那日陸嘉月向丁璨坦白一切的時候,覺得元曦讓她將珠花刺破指尖滴落血跡在絹帕上的舉動,並不是什麼要緊事,便沒有在丁璨面前提起。
此時他既疑惑,便細細地說清楚給他聽。
丁璨不由失笑。
難怪,難怪!
原來竟是誤會!
怪不得小丫頭一直呼痛
心中不禁一陣激盪,吻著小丫頭的時候,愈發溫柔。
小丫頭沒有再呼痛。
丁璨捧著她的臉,才發現她緊緊閉著眼睛,正在極力忍耐。
“若實在太痛的話,我就不要了”
小丫頭卻將他腰間抱住。
“長痛不如短痛,我曉得公婆都想抱小孫兒姐姐和我說過,只有這樣才會有孩子”
丁璨不由笑了起來。
小丫頭痛得身子直打顫,眼淚流出來,落在鴛鴦枕上,洇成一朵一朵嫣紅的花瓣兒。
丁璨動作極是溫柔,生怕碰壞了這小瓷人兒。
過了許久,小丫頭喃喃問他:“二郎,還沒好麼還要多久?”
初通人事的女子,多半並無歡愉感受。
丁璨低低地笑,“還早呢”
*
九月底,丁銳迎娶夏雲惜。
隨國公府的喜事一場接著一場,一時之間,在京都城中傳得街知巷聞。
然而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卻是原兵部尚書孫秉元的女兒孫墨茹,在喜宴當日,前去隨國公府哭鬧。
孫秉元已死,家眷已都收入教坊司,也不知孫墨茹是如何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