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猶豫了一下,“我……還沒有請假。”
她不是太想和展憶風一起走,校草什麼的還是少沾惹的好。
白霆峰她是甩不開,可是展憶風她可以離得遠遠的啊,她可還記得上次副會長沈如那一臉防備的樣子呢。
哪知展憶風卻是一反常態的熱情,“你是為了學生會的事,讓小顧幫你請假就行了。”
他看一眼小顧示意他把這件事情替她處理了。
“我送你回去可以節省你很多時間。”說著,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徑自往外走去。
夭夭呆愣了一下,她糾結著要不要跟上去,這個時候她多希望白霆峰能夠及時出現幫她拒絕他,可是關鍵時刻他卻不見了。
她氣鼓鼓地嘟囔了他一句,無可奈何地抬腳跟了上去。
她跟著他來到了停車庫,在一輛白色保時捷跑車前停了下來。
這輛車她有點眼熟,她記得那天在展念風停車的車庫裡她有看到過,就停在展念風那臺車的隔壁,原來他們住在一起啊。
不過這也很正常不是麼?他們是雙胞胎兄弟啊,而且那個地方那麼大。
她心裡忽然泛起了那麼一絲想念。
“你和展念風是雙胞胎?”車子緩緩駛出車庫,她狀似無心地問道。
“嗯。”他含糊地應答。
如果一個身體的兩個人格算是兄弟的話,他們應該比雙胞胎關係更緊密一些吧,不過他們卻彼此不認識彼此,僅能透過給對方的留言知道一些對方的事情。
一旦一方退出,另一方所發生的事情退出的那一方完全不會知曉,他們就真的像是完全獨立的兩個人,除了共用這一具身體,他們其實沒有任何交集。
很多的雙重人格都是後天環境激發的,而且基本都會有一個主人格以及一個或者多個副人格。
像他們這樣從一出生就開始獨立出來兩個人格的情況非常罕見。
連這個大陸上最權威的遺傳學、心理學專家們都說不清楚原因,恐怕只能從靈魂學的角度去分析。
但是靈魂什麼的,真的靠譜麼?
“他最近好麼?”也許是因為他救過她吧,夭夭對他總有一些掛念,她想知道他的近況。
“你怎麼認識他的?”展憶風有些好奇,聽她問起他,他的心裡有些不舒服。
他其實也搞不懂自己,他會不自覺地被陶菲菲的歡脫快樂所感染,似乎在心底深處有一份異常熟悉的感覺能與之契合上。
他又會不自覺地想要靠近夭夭,她的身上似乎有一股讓她無法抗拒的磁場,不自覺地就被吸引著。
毫無疑問,這都是當初夏烈君給設下的坑,性格的相似度真的能夠主導人與人之間的相識相知麼?
恐怕展憶風需要費一些勁才能走出這個專門用來迷惑他的幻象了。
到底是靈魂的頻率還是性格的相似,夭夭會怎麼選擇?展憶風又會怎麼選擇?
無論如何,這個“坑”是夏烈君給到春風君的一個禮物,它到底是讓春風君佔了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