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殺心濃烈。
畢竟,他和陳向南都曾遭受烈陽宗非人的折磨,對其恨之入骨。
“侯禮蟹!”
江羽低喝一聲,示意他不要衝動行事,而後略作沉思,開口說道:“你們可以不分散,但得繼續往前幫我找人。”
烈陽宗掌教自知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畢竟他和門下弟子的性命都被江羽攥在手中。
於是振臂一呼,百餘人聚成一團,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
已經抵達目的地,手中的線路圖也沒用了,烈陽宗掌教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走。
前行二十餘里,突然間前方的人群傳來幾聲慘呼,江羽看見在前面探路的烈陽宗弟子們都像是見鬼了一樣,轉身就跑。
“站住!”
江羽疾喝一聲,一股恐怖的威壓蕩散過去,烈陽宗所有弟子都被壓制在原地。
他們這些人,眼中全部充滿了恐懼的神色,很多女弟子已經嚇得梨花帶雨。
“羽哥你看!”
秦野指著前方,一臉的凝重。
江羽自是看見了。
前面幾十丈的地方,躺著烈陽宗幾個弟子,他們皆已化作了一灘血水。
江羽根本就沒看見發生了什麼。
他凝視著烈陽宗掌教,問道:“怎麼回事?”
此時烈陽宗掌教也是戰戰兢兢,驚懼道:“不知道,他們在前面好好的走著,可是突然間就發出慘叫,很快便化作了一灘血水,這……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
即便是對於這一宗之主來說,這樣突如其來的一幕也甚是詭異。
江羽的至尊魂小心翼翼的探查過去,但卻並未發現什麼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