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憤怒的捏緊拳頭問道:“他們是誰,以前也在這裡巡邏嗎?”
婦女搖搖頭“以前從沒有聽說過有人巡邏,這山野鄉村的,又沒個黃金礦脈,唯一的一個工廠還是廢棄的,哪需要什麼人巡邏?
而且他們根本不是保護村子治安巡邏的,不然他們不會隨身帶刀威脅我們,更不會見死不救,他們是一群喪心病狂的畜生。”
婦人越罵越傷心,好像回到了那個夜晚。
季得月安慰了幾句道:“剛剛馬路上有幾個打著手電筒的人,估計就是他們,我是繞田埂走的。”
婁臺很嚴肅的道:“這些人真是膽大包天!”
待婦人平靜下來季得月忍不住問出來:“那為什麼這裡的人們都將大門緊閉呢,我去敲門也鮮少有人開。”
中年婦女突然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嘴裡喃喃道:“有人想要我們閉嘴啊,可是我也管不了了,我的兒子都沒了,我還留著命幹什麼啊。”
隨即看著季得月說:“他們都說這個村子裡鬧鬼,牲口全部都死了,但我知道並不是。”
婦女慌張地解釋道:“這些動物雖然死的突然,但也是從村東頭的王家小賣部傳出來才開始的。
那天我們一群女人去東頭市場買些醬油醋,聽一個老太太說王家死了兩頭豬。
當時我們很震驚,這也不是過年過節的,想著王家莫不是自己殺豬被誤傳吧,王家在這裡可是富貴人家,做著生意,接觸的人也多。
我們並沒有過多留意,後來陸續就聽說隔壁家的貓啊狗啊,豬啊,都遭了殃。
很快像是傳瘟疫一般,幾乎大半個村子的牲畜都死絕了,獸醫來了都沒有辦法醫治,眼睜睜地看著它們沒了。
這時候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我的侄女,她和父母已經搬進了城裡居住,而且當上了記者。
聽說了這裡的事後,就來了解情況,我本以為能借著她的報道,讓人知道我們這裡的災難,給我們提供救助。
結果救助沒等來,卻傳來噩耗,報道出來的第二天我的侄女就突然生病了,幸好發現及時,現在還在大醫院病房隔離著。
而我的兒子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一夜之間就死了。
更詭異的是,自從我們兒子死後,村裡來了一群穿黑衣服的人,他們稱自己是疾病預防科的,他們挨家挨戶上門拜訪。
給我們每家2萬塊錢,說是補償我們的牲畜損失費,還讓我們不要亂傳。
而我不理解的是,我兒子的屍體被他們帶走了,他們說他的這種病很少見,怕傳染,說是要將他火化。
無奈,我們不敢不從,人已經死了,按理說火化也可以,可我們跟著去了卻自始至終都沒有見到火化的過程,只給了我們一罈骨灰。
我總覺得事情蹊蹺,人怎麼會死的這麼快,而且我侄女也是一病不起,我覺得肯定與這個報道死貓的事有關。”
說完又忍不住嗚嗚哭起來,突然又像靈光乍現拉著季得月的手說:
“對了,對了,前不久村子裡突然來了兩條流浪狗。
這兩條說是流浪狗,又不像,體型碩大,毛髮靚麗,怎麼看都像是電視裡的那種寵物狗。
可是它們沒人牽著,異常兇猛,和我們村子裡很多狗都打過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