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男人立刻啞口無聲,面容扭曲得變形,額頭冒汗,眼睛睜得很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洪非梵。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秘密。
“先這樣吧,說多了,也白費,這些話說給那些貓貓狗狗聽聽,它們還知道我是在罵它們呢,說給你聽?還以為我誇你呢是吧!”洪非梵似笑非笑道。
白胖男人被說得毫無還口之力,只氣得渾身發抖,猛地站了起來。
洪非梵明白一個道理,對付不要臉的人,就要讓對方更沒臉。
“我……我不跟你這種沒素質的人說話,你……你給我等著。”
白胖男人丟下這句話,灰溜溜的離開這節車廂。
“頂你個肺,明明是你沒素質,還好意思說別人,你真是孝悌忠信禮義廉!”洪非梵瞧著白胖男人的背影說道。
“哥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一個坐在洪非梵前面的男子轉過身來問道。
“你有沒有聽過孝悌忠信禮義廉恥?”洪非梵反問他。
“聽過。”那人答道。
“孝悌忠信禮義廉,就是無恥啊!”洪非梵嘴角微揚道。
“哈哈!罵得妙!”那人撫掌笑起來。
“兄弟,你罵得真好!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滿嘴跑火車,又沒有真材實料的人。”坐在另一旁座位上的男子說道。
“沒錯!罵得如此經典,簡直大快人心!”坐在後面的一個女生說道。
“小哥,你罵得痛快淋漓,大媽我都自愧不如,厲害厲害!”坐在後面那個女生旁邊的一個大媽臉帶笑容道。
“哥們,走,我請你喝酒去。”坐在前面的那個男子要請洪非梵去餐車喝啤酒,他簡直要把洪非梵當成了偶像。
洪非梵婉拒了他。
就在這時,有人用手指輕輕的戳了他的肩膀一下。
洪非梵扭過頭,看到那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女子坐了過來,正臉帶笑容的瞧著自己。
“有事?”洪非梵微笑道。
“那個……你會看相?”那個女子眨眨眼,稚氣未脫的說道。
洪非梵愣了一下,但很快想到,她應該是以為自己剛才之所以能知道那個男人的秘密,是因為自己懂得相術之類的。
他乾咳一聲,故作高深莫測的點點頭。
他當然不是單靠看相,要不是那個白胖男人無緣無故的惹自己,他才懶得浪費自己的靈力來對付這種不入流的小角色。
為了讀到那個男人的心中所想,也不知道浪費多少沒意義的靈力。
洪非梵心裡有些可惜。他剛才能夠知道對方的真實想法,以及知道對方說假話,就是因為戴在左手中指的那枚可以窺心的神奇戒指。
那個女子隨即開心的微微一笑,接著變得有些羞澀,聲音不大道:“那個……你可以幫我看相嗎?”
“你想看什麼運程的?”洪非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