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凝下意識的扣住傅遠不安分的兩隻手,卻被傅遠齊齊壓制在蘇千凝身下。
‘凝兒,別心急,這種事應該由為夫來主動的合適。’要是他手下的力道和他的臉色一樣溫柔就好了。
蘇千凝此刻才深深意識到男女力氣的巨大差異,更意識到她的靈魂雖然不屬於這個身體,卻時時刻刻受到限制。
比如此刻受到的屈辱。
‘夠了,既然你不願,又何必如此羞辱我。’
‘凝兒生的如此動人,為夫又怎會不願呢?’說著繼續脫衣服。
混蛋,蘇千凝長吸一口氣,‘你究竟怎樣才能放過我?’
傅遠卻充耳不聞,專注的解著蘇千凝的衣服。
‘我們都是身不由己,你又何必這樣委屈自己。’
蘇千凝沒想到這人會碰她,那天的她禁慾模樣的人,又是誰?
‘難不成連這種事爺都要聽長公主的’
傅遠聽到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凝兒,春宵苦短,怎地說這麼多不著邊際的話?’
本來鬆了一口氣的蘇千凝頓時渾身僵硬,這人竟是沒皮沒臉。
一瞬間,蘇千凝卸了力氣,頭向床內側偏去,罷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現在這日子,不就是像強姦一樣嗎。
蘇千凝剛想閉眼,卻被傅遠鉗制住了下巴,看著蘇千凝泛著水光的雙眼‘凝兒這般作態,像被人欺負了似的。’
傅遠俯身在蘇千凝的耳邊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更讓人想要狠狠的欺負你’
蘇千凝聽了,一陣惡寒,她竟然被一個小她五歲的古人調戲了。
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本想這傅遠是一被長輩控制的未成年,哪成想,這人是隻一肚子壞水的狐狸。
原主真的很單蠢,豪門的小妾是那麼好當的嗎,小狐狸和千年老妖鬥法,她就是那渣得不能再渣的炮灰,好不好。
傅遠感受手下的觸感,柔軟細滑,沒有戴假面。
眼底暗流湧動著,暗衛說她失憶了,可失憶了連性情也會變嗎?
一時間,雙方陷入各人的心思,都沒有說話,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可紅燭帳暖,二人貼在一起的身體體溫越來越高,氣氛越來越曖昧。
‘嘖,凝兒怎麼這般瘦小,難道我今晚真要做一回柳下惠了嗎?’
傅遠的本意就是好好羞辱這個爬床的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不想侍寢。
這個女人到底是真不想入府,還是欲拒還迎。
要知道,沒有寵愛的妾,地位連丫鬟都不如。
一個四品大員的庶女,做個庶人或者秀才的正妻都是綽綽有餘的,好好的體面不要,喜奔為妾,不是虛榮是什麼?
‘嘖,真的好小啊!是我如今見過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