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她便警惕起來,但等雙手被按在牆壁上,看清男人的臉,她眼中的冰冷如數散去,只餘下遮不住的喜色和溫順,“商哥哥。”
白霜降嘴角含笑,眼睛挑起來,渾然天成的嬌媚,“你回來啦?”她很開心,本來以為今晚會一個人在家裡。
“商哥哥,你先放開我一下,我跟你說個好訊息。”她怔了兩下,跟撒嬌似的,想要商鬱北鬆開她。
商鬱北古井般幽深的瞳眸深深鎖住白霜降,他試圖從她眼睛裡看到一點的在乎……或者是醋意,亦或是愧疚,可通通都沒有,他在她的眼睛裡,什麼也沒看到,乾淨到纖塵不染。
就是這雙眼睛,始終在欺騙他!
商鬱北單手扣住白霜降的手腕,將她一雙手牢牢按在頭頂。
另一雙修長的手沿著她的腰側向上,“想生孩子,是嗎?”他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很低,卻彷彿蘊藏著巨大的怒意,宛若風雨欲來。
白霜降感覺到怪異,她輕輕咬了下唇瓣,眨眨眼。
“說話,啞巴了嗎!”一聲低吼從商鬱北的嗓子裡滾了出來。
白霜降怔了下,眼珠子轉了兩下,她吸吸鼻子,漸漸的,她搖頭,“商哥哥,你今天不能跟我做開心的事情,你剛才不是已經做過了嗎?我看書上說,次數太多對身體不好。”
商鬱北顯然被她這一番話給弄愣了,僵了兩秒,他喉頭滾動,“你再說一遍。”
白霜降把手抽回來,她張開手臂,抱住商鬱北的腰,嘻嘻地笑著,“商哥哥,我是為了你身體好的,我們明天再做啦。對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跟爺爺說取消婚禮了,我們不用舉辦婚禮了。”她從商鬱北的懷裡退出來,露出巴掌大的小臉,笑盈盈地望著商鬱北。
商鬱北身體僵硬,怒火燃到頂點,他手臂艱難地抬起來,捏住白霜降的下巴,喑啞道,“白霜降,你當真一點不在乎我睡不睡別的女人?對跟我的婚禮,也一點沒有期待?”
姐姐會在下雨天陪她睡,但別的晚上,姐姐跟別人睡覺。
所以,商哥哥跟別的女人睡覺,不是很正常嗎?
婚禮?不是他不想舉辦的嗎?
為什麼這麼問她?
白霜降的眼睛裡鋪滿疑惑,“我應該在乎,應該期待嗎?”她很虔誠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