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那南屏是我讓秦二給買的”,沈立行期待地看著她,似是一個討好的小孩子。
高世曼瞪大了眼,回味了半天才道:“你……你送給三叔的?”
“嗯,你可還滿意?”沈立行非常不滿她現在的反應,他以為她應該會高興地主動上來抱著他親兩口的。
“我滿什麼意呀,又不是你送我一個壯男”,高世曼脫口而出。
沈立行氣壞了,拉著她就親了上來。她精力體力都不及他,只能任人宰割。一場懲罰的深吻下來,他瞪著她,她則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他不說話,她腦子裡轉了一圈,忙討好地道:“彥堂,你故意氣三嬸幫我出氣的是不是?還是你對我最好了。”她趁勢拱進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腰,這會兒要有多乖就有多乖。他肯定是聽到上次三嬸說的話了,所以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下三嬸爽了吧,高世曼偷笑。
看著她在自己面前跟貓兒似的,沈立行終於舒坦了。這時高世曼抬頭擔心地看著他道:“三嬸要是知道是你搞的鬼,會不會跟你拼命啊?”
沈立行哼了聲道:“三叔不是說了嗎,是他的上峰送予他的,與我何干?”
高世曼愣了愣,是喲,剛才她好像是聽三叔說是上峰送的,她咯咯笑了幾聲,突然伸手將沈立行的臉捧著親了兩口,親完還討好地道:“彥堂,我最喜歡你了!”
沈立行受用不已,故意拉著臉道:“那你還不快洗?”
“遵命!”
他們夫妻二人在這裡打情罵俏,程楚文夫婦則在房中對峙。南屏規規矩矩、低眉順眼兒地跪在一旁,沈敬修心疼不已,卻又不得不先過了程楚文這一關。正妻不允,妾室是不能被承認的,不過這時代的女人,哪裡又爭得過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呢?程楚文也不例外,沈敬修好整以暇地等她敗下陣去。
誰先愛上,誰就輸了,古今皆然。
程楚文那張嘴本來就厲害的不行,今兒還不過把癮嗎,她不敢罵沈家,只把南屏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你這個死婆娘,做這個樣子給誰看?”程楚文罵來罵去也不過是罵句臭婆娘。
南屏低頭,一副伏低做小的樣兒,並不動容。
程楚文想趁著沈敬修還沒破了這姑娘的身,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最好怕她不過然後自請求去。她哪知道沈敬修已跟南屏成其好事。
“瞧她長的還怪水靈的,與其留在咱們院兒裡,不如送給彥堂?他房裡就只有一個女人”,程楚文死性不改,想禍水東引,硬的不行,再來軟的。
沈敬修咧了咧嘴道:“這是上峰送給我的。”沈立行會要才怪。
程楚文又去看南屏,南屏不動聲色,在男人面前越可憐越好,金科玉律。聰明男人都受不了,何況是個不夠聰明的男人。見南屏低垂著腦袋,一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可憐模樣兒,程楚文氣不打一處兒來:“南屏姑娘,你這姿容,配我家老爺實在是太虧……”
沈敬修大怒:“我配你才是叫虧!你允還是不允,給個痛快話兒!不想呆在我沈府,我自會叫你爹給你找個好去處!”
他半威脅半裝傻充愣,直叫程楚文內心俱震。
時間一寸寸過去,程楚文在夫君的凌厲眼光中,終於棄械投降:“你想收她可以,先做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