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蠢人,計較的最佳時機。
這筆帳,且記著吧。
「有勞帶路。」
蘇禹珩微微頷首,收回凌厲的視線不再看薛夫人。
如果讓唐妙顏說一說,住在內衙最憋屈的事兒是什麼。
那一定就是,她又要和蘇禹珩同居一屋!
「你的病不是好了?站在門口做什麼?」
蘇禹珩進屋就開始解腰帶,都把外袍脫了,才發現唐妙顏還在門口杵著呢!
此時已經午夜,天亮就要去看天花病患,能給他們休息的時間不多了。
唐妙顏的食指不自覺的卷著百褶如意月裙的流蘇,咬了咬嫣紅的下唇,哼唧道:
「沒好徹底,只是不會止不住乾嘔了。」
其實她基本已經好了。
但是如果她承認,睡在一張床上,蘇禹珩對她動手動腳該怎麼辦?
她和蘇禹珩是沒有未來的!
她已經丟了清白,不能再丟了身體。
她還要回到現代去。
那裡還有她的家人朋友在等著她。
「嗯。只要找到方法,總有徹底好的那一天。快上床睡吧!兩個時辰以後,還有一場硬仗等你打。」
蘇禹珩淡淡的看她一眼就繼續脫衣服。
這話的意思是承諾她,他會等她好起來的那一天?
唐妙顏恍惚明白過來,立刻放鬆下緊繃的神經,吹滅蠟燭之後,摸黑將衣服脫掉,小心翼翼爬到床上去。
越過蘇禹珩的時候,男人還手腳格外規矩正經的給她讓出路。
唐妙顏很順利的去到床裡,拉過另一床錦被蓋在身上。
可是她剛躺下,他的手就進來她的被子裡,用力握住她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