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疼,可不是直接懟人可比的。
薛夫人當即驚出一身的冷汗。
蘇禹珩手中已經掌握了什麼證據?
她和薛縣令二十年的夫妻,薛縣令做過什麼事,她心裡比誰都清楚。
平日裡沒有人調查,每年政績考核的時候,花點錢上下疏通一下,這些年也平安過來了。
可是如今來了一個新官上任的翰林院五品侍讀,若薛家還與蘇禹珩結仇。
那麼自家男人從前做的事情,還能瞞得住嗎?
聽蘇禹珩這話口,是好是壞在他心中還有些搖擺的餘地。
所以……
「欣錦,你不是一直在說,蘇夫人從府上馬車掉下去,你良心難安嗎?既然你身體好了,就去給蘇夫人抄寫三遍《藥師經》。雪兒,你守著你家小姐,未免她太過勞累。不抄寫完,不許她離開自己的院子。」
蘇禹珩的威脅和要求,薛夫人自然懂。
薛欣錦卻是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尖,厲聲質問道:
「娘!你說什麼呢?你居然要為個外人……」
「閉嘴!帶你家小姐下去!」
薛夫人倒是有當家祖母的威儀,這會兒胖臉一沉,連嬌縱的薛欣錦都立時閉嘴。
丫鬟雪兒趕快拉著薛欣錦就走。
連她一個不懂事的下人都看的出來,現在的風向到底誰高誰低。
「蘇大人,蘇夫人,請去西苑下榻。」
薛夫人陪著笑臉再請。
眸光明顯是在問蘇禹珩,對於這樣的懲罰,他是否還算滿意?
蘇禹珩微微挑挑眉。
敢害他女人性命。
只抄寫三遍《地藏經》又算得了什麼?
然而現在不是和一個不懂事的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