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既然你猜不出為什麼我要那麼做,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我將你帶離他的身邊,是為了你好?”霍金斯忽然說。
“哈哈!為了我好?!”夏如雪諷刺的笑了:“霍金斯,我只問你一句,從我們倆相識至今,你有沒有做過一件為我好的事情?!”
她的話讓霍金斯的眸子一片負疚與黯然。
的確,六年前的他的確不懂得珍惜,可六年的囚禁生活已經讓他深深地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他發誓獲得自由後一定要找到她、好好愛她!
當他重傷被她喚醒意識的時候,他內心無比的狂喜,可卻因為傷勢,他根本沒辦法表達,好不容易醒來了,事情卻又變成這樣……
這麼算來,他以前,的確沒有真心的為如雪做過什麼。
“怎麼?無言以對了吧?”夏如雪一向伶牙俐齒,這生氣的時候更是戰鬥力爆表,她冷笑著將自己的委屈與憤怒一下子傾瀉而出:“你說是為我好,還真的讓人難以置信,這麼多年來,我為了你做了什麼?而你又為我做過什麼?!霍金斯,你但凡有點良心,就清清楚楚的告訴我,你是為我好還是見不得我好?”
她的話多說一句,霍金斯的眼睛就暗淡一分,直到最後,兩個人都沉默了。
霍金斯看著明明離他很近的夏如雪,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她的心已經離他很遠了。
“如雪,以前我的確……”霍金斯想要道歉,卻被夏如雪打斷了。
“你不用說別的了,我一點也不想聽,也不在意了!那些都不重要了!你只告訴我,秦連怎麼樣了?你有沒有傷害他?”夏如雪硬生生的說。
都不重要了……她不在意了……
霍金斯的大腦停滯了許久,他垂著頭一動不動。
忽地,霍金斯抬起頭,湛藍色的眸子暗沉極了,幽藍之中,似乎隱隱的泛出一抹紅,這顏色混合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詭異與魅惑。
他半抬著色澤越發詭異的眸子,盯著夏如雪,啞著嗓子問:“我是怎麼把你從婚禮上帶到這裡來的?”
夏如雪被他眼睛的顏色唬得有些虛,竟老老實實的回答:“你用他的安全來要挾我,我才跟你來的。”
“這就對了,”霍金斯閃動著幽藍中泛紅的眸子,反問:“如雪,你該明白,我把你帶來,要做的事情可能還有很多,要用他的安全來要挾你配合的地方還有很多,既然這樣,我會輕易的把他給殺了嗎?……”
他的話別有深意,竟讓人不由自主的聯想起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來,夏如雪的臉蹭的一下紅了,她強行打住自己的胡思亂想,質問:“你、你還要做什麼?”
霍金斯笑了,笑容與以往不同,像他此刻的眸色一樣,詭異而魅惑。
他冷不丁的,將夏如雪手裡的古董抽走,不緊不慢的放到一邊的桌上,直直的盯著夏如雪:“比如,我要你現在脫掉所有的衣服。”
“你怎麼能這樣?”夏如雪不可置信的盯著霍金斯。
“你不是懂我嗎?”霍金斯笑得越發詭異而魅惑了:“你猜,你不脫的話我會對秦連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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