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藝術,以為我讀書少就騙我啊,不就是男人想看那些女孩子的大腿和胸脯嗎?”九娘冷哼道。
況且對如此直白的嗆聲,只好無言以對。
九娘說得沒錯,如果說舞蹈有其特殊的魅力,那麼女孩子的大腿和胸脯無疑就是其魅力的基礎,如果弄一群肥胖醜陋的中年女人去跳,估計就是最好色的色鬼都嚇跑了。
“姑娘真是實在啊,這話說的再對沒有了,你看我就不看那些東西。”宋哲笑道。
“哼,說的你好像是好人似的,估計你就也就是沒逮著機會吧,男人哪有一個好東西,都是一路貨色。”九娘叱道。
這番話說的三個大男人臉都黑了,不過宋哲和紀昌還好些,九娘話裡話外已經把況且打包進來了,他們也不算丟人。
“我說妹子,我可沒得罪你啊。”況且摸著鼻子道。
“你當然得罪我了,你們都得罪我了,雪兒妹妹在我那好多天了,你們有誰去看望過她?你去看望過她嗎?”九娘叉腰怒道。
況且明白了,這感情是為雪兒姑娘打抱不平來了。
雪兒被張鯨的侄兒騷擾的受不了,就躲進九孃的房裡跟她學做面具,這些日子一直沒敢露面。
這些天況且就連用帷幔圍起來的內宅都很少進去,怎麼可能專門去看雪兒,再者說雪兒性子悶,喜歡一個人貓在屋裡,不喜歡見人。況且以前去李香君那裡,也是十次能見到雪兒三五次罷了。
宋哲滿臉的黑線,雪兒是誰他根本不知道啊,這怎麼也怪罪到他了?
紀昌更是苦笑,雪兒姑娘在九孃的屋子裡,那地方誰敢去啊,不是上門找抽嗎?
他們也知道,九孃的怒氣是衝著況且來的,他們只是意外地受了瓜落。
“雪兒有什麼事嗎?難道病了?”況且倒是有些擔心了。
“雪兒當然沒事了,有我照顧她,她能有什麼事?”九娘道。
況且這才放心,剛要說什麼,九娘又來了一句:“可是她是你的人啊,你自己不照顧,扔給我照顧,這是什麼道理?”
況且攤了攤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讓他從哪開始說,說什麼好啊。
他這會才知道什麼叫不講理,就是根本沒理可說,無從談起,怎麼說你都是錯。
“那個,那個……”況且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宋哲和紀昌都忍著笑,他們還沒見過況且吃這麼大的癟,看來這位九姑娘真是大人的剋星啊。也好,是得有這麼個不講理的人治他。
“那個什麼啊,你麻煩了我這麼多天,都沒見你有什麼意思,裝糊塗是吧?”九娘怒道。
況且依稀有些明白了,這是跟自己要好處來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他頓時大鬆一口氣,笑了。
話說你想要好處直說就是,幹嘛整這麼多彎彎繞啊,累不累啊?
“好吧,想要我怎麼感謝你,直接說吧。”況且大方道。